韩寒和李诞:非典型偶像的不羁爱自由
因为这句话,李诞又上热搜了。在访谈节目里,他说自己的走红就是运气,但网络传播总是聚焦在这位“高级语言工作者”对他人的冒犯上。李诞十分擅长用简单而幽默的段子点破社会,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这种冒犯,可因为他“脱口秀表演者”的身份,人们仿佛又对他多了几分宽容。喝完酒,The show must go on。/李诞微博类似的“语出惊人”,放在十多年前的博客时代,你会想起谁?这个答案很有可能是韩寒。那时的他,还不是导演韩寒,而是年少成名的小说家、锋芒毕露的评论者。他不推高深的理论概念,而是深谙市井气息,用简单幽默的词句,展现一个80后对世界的记录与关怀。在过去的采访中,有人把一句“有人说80后的文化偶像是韩寒,90后这一代就是你”抛给李诞,他表示“千万不要”。事实上,他们身上的标签,绝不止于年龄数字。作家、赛车手、导演,总有“一款”适合你理解的韩寒。/韩寒微博他们都以看似非主流的姿态进入人们的视野,但都在各自的行业中不断深挖,如今成为大众社会所认可的人。无论是段子创作、电影表达,还是出书著作、对话时代,他们的表达方式是幽默而冒犯的,但他们处理自我和世界的关系又是深刻而充满张力的。谈笑风生间,我们究竟从他们身上窥见了什么样的时代?谁都没有料到,吐槽笑果文化最狠的,是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兼内容总监李诞。“全球巡演因为疫情喊停,我本以为这就是公司今年最大的危机,显然,我低估了2020。”前段时间,遭遇旗下人气演员“翻车”的笑果,迎来了被外界并不看好的《脱口秀大会3》。初出茅庐的李雪琴说着“宇宙的尽头是铁岭”,越战越勇的杨笠抛出那句“男人明明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表演自成一派的杨蒙恩把甲乙方关系比喻成了爷孙……几年前,当美式脱口秀不为中国人所熟知的时候,李诞和他的伙伴们还在思考“冒犯的边界”究竟在哪里。含蓄的中国式表达总是擅长绕弯子、猜谜语,但脱口秀是外化的、极具进攻性的。这些年,李诞逐渐找到门道。他认为,喜剧的内核是喜剧,但人生的内核是悲剧。脱口秀表演取材于生活与现实,却以轻松戏谑的方式建立起观众与真实之间的安全距离。简言之,深入浅出,与观众打成一片,在笑声中,就把当代人生活的喜与悲刻画出来。这种表达方式,也存在于韩寒的作品之中。还记得《飞驰人生》里开得了赛车,却不容易过“科目二”的沈腾吗?还记得《乘风破浪》里默默无闻却一条路走到光明的程序员小马吗?在韩寒的电影里,前一秒的一个梗,后一秒就会被消解,满腔热血与啼笑皆非,共生共存。他的电影语言告诉观众,小镇青年的成长都有着特定时代的印记,却又与当下的现实紧密关联。每个人的心底都有一个爱做梦的小镇青年。在萌宠还不算流行的2014年,韩寒就为《后会无期》里的那只叫马达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开通了微博,表面晒的是“萌言萌语”的逗趣生活,实际则成了在网上冲浪的年轻人们疏解情绪的“树洞”。他让表达有了更多空间。内容的边界性在李诞与韩寒那里被打破,他们擅长把宏大的生活“降维处理”,融入到轻松愉悦的表达之中,并且打破传统明星与观众之间的距离,以恰到好处的冒犯,抖出时代的情绪。李诞与韩寒的渊源,还是和他们的“文人”身份相关。曾经,李诞是韩寒创立的ONE·一个平台上的写手,韩寒还是李诞第三本书的监制。他们身上都有着文学属性,也在各自的世界里保持着一份“高冷”属性。多少人因为一句“人间不值得”而认为,眼前插科打诨的谐星,其实有着高于俗世的追求;多少人也因为一句“你懂得越多,你就越像这个世界的孤儿”而深信,亭林镇文学青年还是心里的白月光。但精神的“高冷”,并不意味着对现实的懈怠。轻松愉悦的表达之余,这两位站在80后首尾的人,正积极思考着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希望脱口秀可以变成一个行业。”一年前,在《吐槽大会》第四季的后台,李诞对《新周刊》这样说。他不再是那个演出频率最多的演员,也不再频频参与读稿会,而是在积极向外拓展,参加各类节目、到各地看线下场地,这几年,笑果还与中国传媒大学南广学院合作开展脱口秀相关的专业与课程。把自己放进各种体制里,推动行业的发展,是李诞的重点。前不久,当人们喜迎双节,去电影院看《我和我的家乡》时,韩寒做了一件特别的事。他为《我和我的家乡》录制了无障碍版本的配音解说,促进更多视力障碍的观众,去感受电影的魅力。早先《飞驰人生》上映后,面对盗版猖狂的乱象,韩寒还与黄渤、沈腾等电影人,一起参与关于电影版权的探讨,推动行业的规范发展。某种程度上而言,与突出的个人表达相比,韩寒和李诞都选择了协同合作与传递向上的能量。“向上的时代,我们用什么和世界对话?”这两天,这个问题被同时抛向了韩寒和李诞。他们漫步赛车改造空间,去聊赛车中的车手与车队的关系,而那句“一个人能跑得很快,一群人能跑得更远”,点破了行业的真谛,也带给了人们以当下时代的思考。另一边,熟悉的聚光灯下,李诞问韩寒:“做嘻嘻哈哈的喜剧,真的有价值吗?”,同为创作者,韩寒认为,价值尽在“知难而上”中。当然,如果你预想他们之间的对话是完全高屋建瓴的,那又错了。自带幽默属性的二位,总是“正经不过三秒”,上一秒还是对自己“国际视野”的担忧,下一秒又是一句轻松的“我和世界挺搭的”。如果说在文艺创作中的天马行空是世界赋予他们的才气和傲气,那在自己与所属行业的互动里,李诞与韩寒找到了一种最舒适的“入世”方式。一句“挺搭的”,是才气与世俗的“和解”,也是一种成长与自知。网络语言里有一句流行的“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这句话用在李诞身上,也许你会想到“躺学”这样的词语。谐星李诞也没有推脱,在利郎全新推出的品牌片中,他聊到自己的衣品,来了一句:“我已经长成这样,就靠衣服往回救了。”这句话用在韩寒身上,也许你会想到前段时间刷上热搜的“他的身材”,从日渐发福的中年导演到精瘦干练的长跑健将,韩寒的“设定”总在给人惊喜。对于衣品,他认为“衣服和人相互成全”。而如果把这句话用到利郎这里,下意识中,人们会把这个诞生于上世纪80年代的男装品牌,与“老干部”“休闲商务”等挂钩。的确,从王氏三兄弟的第一台缝纫机开始,利郎的基因里总带有踏实又稳重的基因。但当那句“我和世界挺搭的,利郎新商务男装”被抛出,作为利郎品牌代言人的韩寒和品牌推荐官的李诞,用他们的理解,把利郎的“新”设定传递出来。这种“新”,是一种与世界对话的心态。今年初,利郎携手《中国日报》,推出联名款产品,提出“新商务”的概念。利郎的标志与《中国日报》的国际范儿糅合,简约不简单的设计展现出恰如其分的男性优雅。“变新”不是没有根据。在长期的消费者洞察中,利郎发现,80后一代已经成为商务男装的主力消费人群,紧接着的是90后。区别于之前的一代,80、90后的成长背景更为多元化,随着需求的日渐细分,他们对于服装的理解不再是“商务休闲一件抓”,而是有了更精细的需求和对应的使用场景。对于“产品设计走在传播理念之前”的利郎而言,男装设计的硬道理始终没有变化,即高标准控制品质的同时,针对细分化的需求去调整产品细节,比如玩转IP跨界的同时,遵循男装的严谨性,将艺术元素装点于一粒纽扣之上,而非大范围的颠覆创造。“老干部”已经不再是“老干部”,但新商务也并非全然颠覆,而是巧思与创新。除了产品设计,从品牌价值层面看,新商务的要义在于从“简约不简单”的理念出发,拓宽视野,让利郎与社会的互动变得更加丰富。文化自信、国际视野、协同合作、注重衣品、不断学习、有正能量、健康生活,这是利郎倡导的新商务人士价值观。这些关键词,并不止于生活与穿搭,并不局限在某一特定群体,而在更宽阔的思想碰撞中发挥作用。整体环境都“向上”的时代,,利郎携手韩寒与李诞,走出设定,提出问题,但不急于找到那个准确答案。因为,“向上的我们”也正一天天地发生改变,把眼前的世界作为搭档,活出那一抹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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