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评人该划分为文科生影评人和理科生影评人,基本鸡同鸭讲,各是其是,各非其非。”
最近,影视策划人、《四味毒叔》创始人谭飞被物理很好的儿子“嫌弃了”。看完电影《信条》,文科出身的他,关注点似乎和儿子“不在一个频道”。
科幻片,都绕不开科学与人文关系的母题。在谭飞看来,就像文理大战一样,科学是有鄙夷链的,但未来发展中一定要有人伦的东西,“有家庭,有爱与温暖”。
烧脑科幻,你看懂了吗?/《信条》
类似的观点也在网络大V花总那里出现。“20年来,互联网最大的改变,是改变了人和人,人和事,人和物之间的连接关系,我们每一个人可以有更多建立关联的可能性。”
时间往前推大半年,当花总出现在土耳其,跟拍做口罩生意的中国人时,他应该也没有料到,一部《口罩猎人》会成为疫情之中最为特殊的风景。
《口罩猎人》,商人林栋土耳其冒险记。/@花总丢了金箍棒
借助发达的自媒体和专业的剪辑技术,一部纪录片被传递得很远,但回到被互联网重塑的现实,花总的初衷仍然是“保持对人的好奇心”。
谭飞认为,浮华与热搜包裹的娱乐圈,需要更加放松(relax),回归人本身;在花总看来,这个世界是重新联结(reconnect)的,本质上依然是保持对人的兴趣。
最近,这些人和这些“R词语”出现在上海陆家嘴滨江的一幢名为R SPACE的网红地标里。《新周刊》联合上汽R标的“科技向内,人性向外”专项主题讨论会在此举办。
从左至右:《新周刊》副主编马戎戎,上汽集团乘用车公司副总经理俞经民,影视策划人谭飞,自媒体大V花总,《新周刊》副主编何雄飞。
在这场被称为“高水平吃瓜会”的对谈里,来自影视界、自媒体、上汽R标和《新周刊》的“瓜农们”齐聚,聊被科技改变的生活面貌,道人文与科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联。
20年剧变,
技术打开中国人的“世界之窗”
“中国从边缘进入舞台中心。”
前不久,《新周刊》在新世纪20年回望特刊中这样形容这个时代的变化。回归个体而言,这种进入中心的感觉,则从生活的方方面面中体现出来。
谭飞在《新周刊》新世纪20年回望特刊中撰文,认为尊重观众的作品才能被时代留下。
20年前,谭飞在广州的一家公司从事宣传总监一职,把《康熙微服私访记》这样的古装剧推广到日本,这是文化输出的一角。
再过几年,爱好看篮球的他对NBA休斯顿火箭队的标志性的R记忆犹新,那时,姚明是上海这座城市行走的名片,也是中国人走向世界顶尖体育赛场的骄傲。
从文化到体育,中华民族的身影出现在越来越大的国际舞台上。
提起姚明,大家依然会想起那段光辉岁月。/图虫创意
相比较已经工作的谭飞,2000年时的花总,则以比较潇洒的心态,度过大学三年级的自由时光。“走出教室,到小卖部买一本《新周刊》,然后溜到学生街上的网吧,打开windows98系统的电脑,享受128k的网速。”
生活在中国加入WTO的那几年,学生时代的花总充分汲取到来自世界的充足信息,那些信息打开了自己了解社会方方面面的可能,,为以后的工作埋下伏笔。
花总认为,突破各类“结界”,生活才会更自由。
对于上汽集团乘用车公司副总经理俞经民来说,除了剧变,2000年则是让他重新感受“距离”的一年。
那时在上汽大众工作的他,拥有了人生第一辆车——桑塔纳2000。也是那一年,他步入婚姻殿堂,开着自己的车去迎接新娘。“车就像我的家庭成员一样,嵌入了生活里。”
从小就喜欢各种交通工具的俞经民意识到,随着汽车的普及,人们对日渐扩大的距离,有了更多的想象,“20年后的今天,我们有R标,科技不一定能突破人的想象,但这一定是兑现。”
作为新能源国家队的一员,俞经民分享R标的诞生故事。
“穿新衣吧,剪新发型呀。”朴树在横跨世纪的那张专辑《我去2000年》里这样唱道。20年前的中国,无论是文体与互联网,还是汽车与生活,一切都生机勃勃地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剧变之内,人与世界的距离被拉近。
所以,20年后的社会,当00后一代登上媒体的封面,当新能源成为民族前行的驱动力,这一切来得迅猛,也来得顺理成章。
20年后,人跟上科技了吗?
除了回顾20年的变化,这场对谈还立足于当下,围绕科技与人的关系进行多方“辩论”。
在关于“科技是否会反噬人类”的讨论中,《新周刊》杂志社副主编何雄飞认为,应该警惕科技对人的控制。
何雄飞提出,当资本的力量无限膨胀,作为人如何安身立命?
飞速发展的编程算法,不可避免会对掌握资本和资源的社会成员倾斜,无论是被困在系统中的外卖小哥,还是被健康码抛弃的很多老年人,都在一定程度上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