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今天我们一起来读
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小说《飘》
原著 | 文本 | 花牛 讲述 | 曹小琳 后期 | 如谜
南北战争就要爆发了,大家议论纷纷,16岁的思嘉却对此毫无兴趣,她心里只想着舞会、郊游,还有那群围着她转的崇拜者。
思嘉是塔罗庄园的大小姐,伶牙俐齿,爱耍小聪明,偶尔撒点小谎,她长得漂亮,就像一朵芬芳四溢的野玫瑰,用漂亮的外表和活泼的个性,迷惑了很多人。
可这样一位外表骄傲的美人,却有一个软肋,在她的心底深处,藏着一位温文尔雅的南方贵族,那是她的初恋,名叫艾希礼。
当她听说心爱的人要和梅兰妮订婚时,思嘉决定向艾希礼表白,阻止自己的爱情变成悲剧。她认为以自己的姿色,艾希礼一定会愿意和自己私奔,不曾想过竟遭到了婉拒,气急败坏的思嘉给了艾希礼一个有力的耳光!
更糟糕的是,这番谈话竟被“伪君子”瑞德,无意间偷听了去。恼羞成怒的思嘉和瑞德互相讥讽。
出于报复心理,思嘉轻而易举地把的梅兰妮弟弟查尔斯吸引到了她的身边,几句话就使这个在情场上毫无经验的、腼腆的小伙子神魂颠倒。就这样,任性的思嘉成了艾希礼的妻弟媳,并很快怀上查尔斯的孩子。
战争爆发后,查尔斯上了前线,仅仅两个月就病死在了前方,思嘉一夜之间变成了寡妇,不能参加为出征军人举办的任何舞会,生性活泼的思嘉难以忍受这样的寂寞。
一次,医院举行募捐舞会。由于人手不够,思嘉被叫去帮忙,舞会上她又遇到了瑞德,此时的瑞德已成了赫赫有名的商人,专门偷越北方封锁线为南方军队提供物资。每次从北方回来,他都给亚特兰大的上层妇女带来她们所喜欢的时装和布料。因此,德瑞很受贵妇们的欢迎。
舞会开始的时候,瑞德邀请思嘉作他的舞伴。思嘉终于忍不住诱惑,穿着丧服就步入了舞池。此后不久,她就恢复了原来的面目,频繁参加各种娱乐活动,和军官们谈笑调情。
圣诞节前夕,艾希礼从前线回来。思嘉再次向他表白,却又一次遭到拒绝,艾希礼将妻子梅兰妮托付给了思嘉后又去了前线。思嘉虽心有不满,但依然接受了嘱托。
激烈的战事让亚特兰大一片混乱,正在这个时候,梅兰妮的儿子降生了。此时,亚特兰大城一片混乱,根本找不到医生。无可奈何,思嘉只能自己接生,保住了梅兰妮母子的生命。
当天夜里,最后一批南方联军撤出了亚特兰大,北方军很快就要进城了,形势严峻,绝望中,思嘉只好求助于瑞德。瑞德用偷来的一辆破马车,设法把她和梅兰妮母子送出了城,趁夜赶回塔罗庄园。沿途的情景让思嘉十分害怕,许多熟悉的庄园被烧毁,成了废墟。
颠簸劳累后,他们回到了庄园。思嘉这才知道两个妹妹重病,母亲也刚离开人世,年老的父亲几乎认不出女儿。
家庭的重担一下落到了年仅19岁的思嘉身上,从此她像变了一个人,坚强的承担起一切,为了生存,她每天去地里挖,到废墟捡,甚至被迫开枪杀人,她发誓要恢复庄园昔日的风采。
终于,南方联军投降,战争结束了,被俘虏已久的艾希礼也活着回来了。他衣衫褴褛,面容憔悴,早已没有了昔日的高贵气质。
几年前因过失而被塔罗庄园赶走的管家如今当上了新成立的解放黑奴委员会的领导,他想出了迫缴附加税的主意,企图侵吞塔罗庄园。思嘉一筹莫展,求助艾希礼,但艾希礼的懦弱无能使她失望至极。
绝望中,思嘉想起了瑞德。如果瑞德肯帮忙,思嘉情愿嫁给他,或作他的情妇。为了不让瑞德看到她的落魄,也为了仅剩的那点自尊,思嘉用窗帘做了一条新裙子。不幸的是瑞德因涉嫌侵吞南方邦联的大笔资金已锒铛入狱。
沮丧的思嘉遇见了妹妹的未婚夫弗兰克。他现在是商店的老板,手上有一笔钱。思嘉便谎称妹妹将嫁与他人,轻松地让弗兰克投入了自己的怀抱。两周后,他俩结了婚,庄园也得救了。
不久,思嘉发现弗兰克并没有商业头脑。这时的瑞德也通过私人关系出狱,他借给思嘉一笔钱,思嘉背着弗兰克买下了一个倒闭的木材加工厂,独自经营着。
后来,思嘉的父亲过世。思嘉带着全家人,包括艾希礼和梅兰妮搬到了亚特兰大。
善良正直的梅兰妮很快在妇女界赢得了信任,成了一位极受尊重的人物。艾希礼受思嘉之托,管理一个木材厂,但经营得很糟糕。无奈,思嘉只能奔波于两个木材厂之间。
亚特兰大的治安情况不断恶化,某个晚上思嘉驾车回家,中途受到了袭击,随后又陷入军队设下的圈套,交火中,弗兰克被打死,艾希礼受了伤。
几个月后,思嘉为了钱嫁给了德瑞,住进了亚特兰大最豪华的住宅。不久,他们的女儿邦妮出生了。
瑞德在邦妮身上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为了树立邦妮今后的地位,他努力改变自己在亚特兰大居民眼中的形象。
尽管思嘉收获了瑞德的爱,但是艾希礼终究是她生命的不甘。艾希礼生日那天,思嘉和他独处,他们回忆着过去,思嘉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不由自主地倒在了阿希礼的怀里。
瑞德很生气,带着邦妮离家出走。他走后,思嘉去找梅兰妮,想向她坦露自己的过错。但梅兰妮止住了她,她再三强调只有思嘉才是她最亲的亲人。
当思嘉再次发现自己怀孕时,她又开始想念瑞德,不料却只迎来了瑞德的冷嘲热讽。直到思嘉失足跌下楼梯,断了肋骨,失去了孩子,瑞德才悔恨不已。
天有不测风云,生性活泼的邦妮,在骑马时遭遇不测。邦妮死后,瑞德整日酗酒,对思嘉如同路人。
梅兰妮素来身体羸弱,可她却不听医生劝告,再次怀孕,不幸难产去世。临终前,她把照看阿希礼的重担交给了思嘉。这时,思嘉突然意识到,一向瘦弱的梅兰妮实际上是保护她的宝剑和盾牌。
梅兰妮去世了,艾希礼就好像失去了主心骨,他比思嘉更害怕。也就是这时,思嘉才相信了瑞德多年来一直对她讲的话:阿希礼确实不值得爱。从此她生活中的两大精神支柱消失了。
浓雾中,思嘉拼命往家里跑,雾中的她好像又重温着多年前一直困扰着她的一个噩梦。终于,当她看见家里的灯光,霎那间她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因为世界上还有瑞德,而她真心爱的就是雷特!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瑞德已经决定永远地离开思嘉了。
此时此刻,对于思嘉来说,生活中的一切光亮都消失了。她感到太疲劳了,脑子再也承受不了这些压力。她只能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还是留给明天去想吧……不管怎么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来源:花溪周刊(huaxizhoukan),感谢授权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