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明治非虚构短故事学院升级改版,新一期“房子”主题等你来写!
前几天看郁达夫的《住所的话》发现,不仅是现代社会的普通人会对房子发愁,在动荡年代,这样的文豪也同样会为住所发愁:
“自以为青山到处可埋骨的飘泊惯的流人,一到了中年,也颇以没有一个归宿为可虑;近来常常有求田问舍之心,在看书倦了之后,或夜半醒来,第二次再睡不着的枕上。
尤其是春雨萧条的暮春,或风吹枯木的秋晚,看看天空,每会作赏雨茅屋及江南黄叶村舍的梦想;游子思乡,飞鸿倦旅,把人一年年弄得意气消沉的这时间的威力,实在是可怕,实在是可恨。”
文人沈从文一生也是为房子所忧虑,并且他所住的房子条件,多也不佳,他在给大哥沈云麓的信中,也说起自己在新宿舍中的简陋生活:
“我已迁入宿舍住。……这几天就稍微发挥了一点创造精神,用五个书箱(三大二小),三个煤油桶(一翻身就咣当一声),十多函旧书,一块一尺半宽七尺长床板,三块二尺方书箱板,拼拼凑凑成一个床,对付下来了。到礼拜六时,再和孩子们“孔融让梨”似的互让,一个上床,两个在地面想办法,打地铺的且多些安定感。”
对现代人而言,房子同样是我们生活中的重中之重。三明治作者中就有多位描述与房子有关的文章,莫舟曾在七日书里写下父母建造的一幢可以开舞会的大房子:
“光光一楼的客厅就有50多平米,”父亲难掩骄傲地介绍,他原本寡言,说起这新房却有话讲,“每层大概有250平吧。每层都有两个洗手间,你奶奶睡在一楼,你弟弟他们一家睡二楼,我和你妈睡三楼。对了,这地砖铺的,比你们的要好多了吧?”
妙可提记录下了她在法国求学时遇到的“奇葩”舍友:
“又过了几个月,大家才发现这个小妹妹是“高手”。原来在回国前,她找了好几个男生同胞借钱,并凭着楚楚可怜的脸蛋儿没写一张借条,回国后,这些“债主”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被蛊惑的大家,对当初冤枉我很是歉疚,我也吃一堑长一智吧,宁愿多出点儿钱,不再与人合租了,图个清静。”
还有Luluna写下自己租的房子被强拆的故事(你租的房子有甲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