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散步的现代散文随笔(2)
散步,我是没有过的。我总认为那是一种贵族的固定资产,最起码的也是小资一类的情调。衣食无忧之余,旅游也烦了,何况还得舟车劳顿。多余的营养消化不了,又记着生命在于运动,就随便出去走走吧,信步而走,信马由缰,也许真是一种身心的放松,就象网友月光如水所言“喜欢看一路的风景”。自然,这也算是人生的一种境界了,因为能够顾得上“看一路的风景”,说明你的人生并不是很吃力的,象我等时时都在生存的重负之下,是无暇也无心去看风景的,风景倒是在看我,我便羡慕风景的泰然和安逸了。或问,呼吸之间尚且有停顿,为何不在苦中作乐苦中寻乐以苦为乐呢?我曾经这样试过的。但偏偏这样的“散步”,步,也许散了,心,却无法清静,生存的种种最低级的杂念总是占据着我思维的空间,心与步达不到和谐的统一,便怎么也散不出那贵族式的步来。于是,在我,幻想中,阿Q式的发达了之后,也不要去摸什么尼姑的头,倘能够享受那散步的妙处已经是很幸福的了。如果身边更有心爱之人陪伴,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我想不出,因为物质决定意识,我没有飞过天,自然是无从晓得飞天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的。
散步,我是不能的。总希望自己把世事看开些看淡些,无奈,这淡和开也是渺茫得很,真正做到其实是很难的。难得小憩且有心情排列几个文字,此时的宁静倒是正适合散步的,我便用文字在我的心路上散步。我所羡慕和憎恨的散步忽然间我也拥有的时候,我似乎也并未如何的心动。大约是思想长久地浸渍在一种概念里的缘故吧,总感觉穷人家娶来的小家碧玉是远不及富人家娶来的大家闺秀貌美和可人,但,我知道本质上是没有什么不同的。于是,想到散步也许不如散心或者调心养心。
还要散步吗?
还是于喧嚣之中寻找一份寂静吧,哪怕只是片刻,我就该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