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沃斯机器人CTO吴牟雄：创新的水位线

一个“完美”设想实现了。

2020年，新一代扫地机器人地宝T8系列上市，其智能性和清洁性实现了科沃斯在八年前对该产品最初的理想化标准：工作时无需人工干预，不漏扫、不重扫、不缠绕、不卡困。

解决多少生活的难题，就能带来多少美好的体验，这对智能家居而言尤为如此。不断升级的产品和服务背后，在普通消费者看不见的技术领域，科沃斯CTO吴牟雄和他的团队，正在一次次开拓边界，探索自主创新所能达到的极致。

毕业后加入微软，成为一名专注研发的工程师，吴牟雄形容自己的成长路径是“顺其自然”，拐点在2004年出现。

彼时，因工作需要，吴牟雄离开美国飞抵深圳，面对的是从零开始创建团队，成立微软亚洲硬件工程院。

一间临时办公室见证了他和拍档起步之初的艰难。在创维大厦一楼，大大的玻璃间并不适合作为研发的办公场景，公司尚未完成注册，连工资也无法正常发放，而更艰难的问题在于：如何快速组建新的团队，如何培养创新型人才，并解决和在美工程师跨国合作时的语言和文化交流问题。

区别于在美时期深耕技术，吴牟雄开始接触自己不熟悉的事：大量的交流，关心人、组织、团队，并逐渐开阔了想法，“不同的人，做事情有很多不同的思路，从对方的角度看，我认为不正确的，对他人而言可能非常合理。”

于是，吴牟雄学着换位思考，注重问题的解决，历经七年，带领初创团队从2人发展到数百多人，也赋能了微软在美国本土做更多的硬件领域的创新。

如果说现实世界是一个复杂系统，多角度把问题看清晰后，吴牟雄觉得一切也简化起来。技术和产品背后蕴藏着复杂的人性，而管理本身，也是人的管理，最核心的还是人性。“所有的管理，都是做‘人’的管理。”

一个优秀的团队，需要能够接受新事物，具备开放性思维，善于学习的人才。吴牟雄善于关注团队成员自己的需求和优势，从而达到彼此适配，建立信任，就可以应对任何挑战。

而始终不变的是，“技术要能够真正改善人的生活”，在吴牟雄的价值认知里天然存在。他希望自己做的事可以接触到用户，创造用户价值。研发的产品是家人 朋友也可以用到的，这让他有成就感。

做研发需要保持极强的学习能力，以面对从不相同的变化，自我迭代。吴牟雄自认是一个感性的人，在工作中，把创新作为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一种最佳途径。但同时，他的内心往往不似表情那般平静，处于一种燃烧的状态。

伴随中国制造迈向中国“智“造的时代步伐，长期身处一线的吴牟雄也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切入点。

▲科沃斯机器人CTO吴牟雄

2018年底，吴牟雄第一次见到科沃斯CEO David, 两人聊了几个小时。客观上，David相当年轻，但吴牟雄感受到了“sharp”，一种锐利的见解和眼界。

“机器人行业代表着未来，，这是一个对的方向；而人工智能进入家庭，选择扫地机器人，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这决定了他来到科沃斯，成为研发副总裁和首席技术官。

起初，吴牟雄花了两周时间，拉着团队成员尽可能的聊天，“什么都聊，从人工智能到电子结构，从产品到行业，去了解团队已有的经验、想法，能力和个性色彩。”这一圈下来，吴牟雄忍不住找到David，“我非常开心，这个团队的基本架构非常好。”

有外企经验的、想法灵活大胆的，专注研发的和死磕产品的……不同背景、不同经验、不同性格的人组合在一起，构建出一个良好的生态。这是一支具有多样性的团队，因此，吴牟雄要做的，不是重新发牌，而是把对的人放到对的地方，激发出团队最大的热情和潜能。

彼时，从数据中不难发现，在家用服务机器人行业，科沃斯已经走在前头，而创新意味着需要将技术眼光放的更长远，行动上更提前一步。

在科沃斯内部，产品从规划、设计、到开发和上市，是一条线打通的。吴牟雄尝试优化流程，将研发前移，让原本居于后端的技术力量更早地介入。做工程师的，和做客服、做销售的同事之间，有了一个更加细致的沟通、交流，在了解来自用户的反馈和意见后，也从技术上去影响产品的一些路径规划，从而保证产品开发的可预期性和稳定性，保证后续的质量。

另一边，他牵头建立起“系统工程师”（以下简称“SE”）体系。SE是整个项目中一个全知全能的角色，可以从技术实现的角度来结合产品需求，在早期对接时，提前做好技术的风险把控，这就为后面的产品稳定落地，持续落地打下基础。

2019年11月，吴牟雄在分享会上详细分析了SE是什么, 怎么去做, 成功的SE是什么样子。在场的二十几位工程师随即提问：如果我这样做，我自己的专业会不会被耽误了？发展空间在哪里？公司对SE的期望是什么，反馈机制和评价机制如何？

按能力分，研发工程师有“T”型中的两类。一种是横向型人才，对行业有全面的接触和交流，对技术有比较广的理解，从而具备较强的风险把控能力；另一种人才更注重在专业上的纵深发展。系统工程师便是前者。

推动新举措，是摸着石头过河，吴牟雄和领导层边做边学，帮助工程师们了解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并提供不同的进阶渠道。只要有人有意愿尝试，就给机会去做。很快，越来越多的工程师们意识到，这于个人于公司来讲都是重要的，并逐步形成共识，“我们早就该做这样的事”。

体系不断优化，效果也在显现。已经有两轮产品的执行情况得到内部及用户的良好反馈，在业内竞争中也展现出优势。

重建的另一面是打破。吴牟雄注重“共赢”文化，提倡打破部门墙，“团队互相影响，正面的竞争合作关系会在内部自然成长起来。”

从结果上看，改变已经出现。研发内部已经形成固定的分享机制，资深工程师们更加积极分享自己的技术经验，每周自发组织自己部门的分享会，在下班后留下来互相交流，一聊就是一两个小时。而这，最终会反哺到用户体验上。

有了开阔的发展空间和技术沃土，创新的源泉自然涌动。2020年，因为疫情的缘故，原本公司每年对外举办的“机器人创想秀”被移植到内部，开放给团队共同参与，也收到了踊跃报名。

依托科沃斯国际化的发展战略，吴牟雄积极鼓励团队成员开放思维、大胆突破。“做创新不可能百分百的理性，需要有激情，去驱动一些仰望星空的事情。”

从成立初期公司以吸尘器的代工业务为主，到逐步将主营业务重心转移至家用服务机器人业务，持续自主创新，科沃斯也是国内首个实现家用服务机器人品类“全”覆盖的品牌。除扫地机器人外，主打空间移动清洁的空气净化机器人沁宝系列产品开创了市场蓝海，供垂直界面清洁的擦窗机器人窗宝紧扣高空户外难以清洁的痛点，这些产品都带来了很好的用户体验。

▲科沃斯扫地机器人地宝T8 MAX， 空气净化机器人沁宝Andy, 擦窗机器人窗宝

而已经发生的创新，在科沃斯2020年旗舰机型上均有体现。

疫情催生“宅经济”，智能家居蓬勃发展，根据京东统计数据，2020年1月-9月扫地机器人销量同比增长91%。随着物联网、5G、新基建的爆发，国内也迎来行业发展新的契机。充满想象力的技术进步，也让消费者感受到生活之美。

在扫地机器人的两大核心技术——导航和避障，新一代地宝T8系列均创下行业新高度。

▲科沃斯扫地机器人地宝T8系列

原本被各大手机厂商旗舰产品采用的dToF传感器、3D结构光的技术，最先被科沃斯用在扫地机器人上，分别实现了室内导航、避障方面的最大突破，包括毫米级测距精度，以及毫米级感知。

室内环境中，3D结构光避障技术，利用结构光与3D成像算法，智能实时感知到地宝与障碍物之间的距离、障碍物的3D尺寸，从而进行实时精准的避障。由于其利用的是“主动光”，所以能够让地宝T8 MAX在自然光线不足的情况下仍能正常运行，如床底、柜底。在地宝T8 MAX实际工作过程中，3D结构光方案可以让其近距离识别前端4.5cm~30cm范围内的障碍物，并实现感知。

在实际测评中，即便是在地宝T8 MAX“抵达战场”前一秒往行进路线上扔一条小小的数据线，地宝也能秒速识别并绕行。

▲科沃斯扫地机器人地宝T8 MAX

而相比于LDS SLAM激光导航技术，搭载dToF传感器的全新一代建图与导航技术TrueMapping将测距精度提升至4倍，达到毫米级别；探测距离提升至2倍，这在大户型房间环境中建图更快。由于dToF传感器对于环境光干扰较不敏感，其对深色物体探测能力更强。

如果说避障归功于“眼睛”，和天猫精灵合作是加上了“耳朵”和“嘴巴”，实现人机智能语音互动。那么，为空气净化器装上“腿”，实现按需移动的全屋空气净化，是科沃斯创新性提出“可移动的空气净化器”概念的初衷。

▲科沃斯空气净化机器人沁宝Ava

得益于多个空气检测仪，以及无数双能辨别周边环境的“眼睛”。沁宝Andy、Ava能够在室内自主行走，保证移动中快速识别障碍物，灵敏避障。因同样搭载了dToF测距传感器，沁宝Andy、Ava移动前会通过导航技术识别家庭布局，先建立地图，使用户能够个性化操控机器人。

此前，dToF 在航天领域已有较为成熟的应用，将被 NASA 应用于下一代火星探测器上，而在家用服务机器人领域，同时应用在扫地机器人和空气净化机器人产品上尚属首次。

技术进入生活，是为了“解人之所急”。在人力难以触达的高空清洁场景中，科沃斯擦窗机器人窗宝会自主选择高效清洁路线，“Z”字或“N”字清洁模式自主切换， 高覆盖、少漏擦。

解放人的双手，从改善生活的角度去推动家用机器人的普及，科沃斯提供了一套解决方案，“从工具到管家，再到伴侣”，这也是科沃斯对家用服务机器人产品的长期路径规划。改变消费者的生活方式注定将是一场长跑，而科沃斯正是一路持续领跑的人。

像重新设立一条水位线，一家公司的技术革新，可以让整个行业形成你追我赶的格局，最终推动整个行业的技术进步。更重要的是，“真正影响到人的生活”。

来自生活的难题时刻涌现，而笃信技术的人，更容易保持解决问题的思维。

禅宗中关于心境的历练，有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对吴牟雄而言，行过万里、阅尽千帆之后，平衡好工作和生活，成了一件水到渠成的事。他习惯于每天空出一定的时间，背对激情和机遇、动力和压力，为自己找到一个价值存在的出口。

▲科沃斯机器人CTO吴牟雄

在团队成员眼里，吴牟雄不是一个打鸡血、灌鸡汤的引导者，更多潜移默化的影响发生在工作餐，一起办公时的闲聊中。他惯于保持一定程度的松弛，聊天中经常“把对方拉出来”，尝试让对方从第三方的角度，站到高处去审视自我的工作，从而帮助团队更高效地去解决问题及自我成长。

在吴牟雄身上，管理和技术是两条并行不悖的序列，而目标都是围绕用户需求进行创新。“我们过去一直在推动更多的是技术性的创新，我们现在同时需要多做一些产品级创新。”

根据中国电子学会统计数据，2019年我国家用服务机器人、医疗服务机器人和公共服务机器人市场规模分别为10.5亿美元、6.2亿美元和5.3亿美元，其中，家用服务机器人占比最大，为47.7%。

依靠人工智能、大数据、边缘计算、物联网等关键技术的不断成熟、传感器等核心硬件成本的降低、以及产业链的完善。家用服务机器人的竞争重点无疑是研发实力。而当下，科沃斯面临的许多情况是全新的，没有经验可以借鉴，吴牟雄和团队需要在这样的压力和困境中，找到最优解。

借力于技术和产品的双驱动，依托智能化和强清洁能力，地宝、沁宝和窗宝共同构建起美好生活的场景，成为“家庭智能生活新标配”，这背后，是一个关于国产品牌自主创新的故事，其中蕴含着社会变化、技术升级和认知迭代，它正激发着人们对更美好生活的向往，并为人们带来更美好的生活。

（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