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教了我一个绝招,专门用来壮胆儿
2022 年 01 月 03 日 07:31:01 海上落花
大家好,我是金醉。
上周有个朋友找我聊天,要探讨一下灵异话题。
我有点无从下口,因为从没遇见过这种东西。「灵异」这个东西,意思范围很广,几乎一切和死者相关的超自然现象都算灵异,比如鬼、灵魂、诅咒、托梦、撞邪、附体什么的。
于是就找了几个魔宙的小伙伴打听,,你见过鬼吗?
立即有了回应,说见过,见过好多。要么就说,我大姨二舅三叔或堂哥见过。
我先讲一个我最喜欢的。
魔宙有个姓余的姑娘和徐浪是半个老乡,徐浪住哈尔滨,她住哈尔滨市区往东两百公里的方正县,一个有原始森林的地方。
一九九零年代,很多林子没开发,很适合野游。这姑娘的父亲老余当年二十多岁,正意气风发,热爱大自然,常跨着大摩托出城玩。
有一回,老余清早出门,刚到城郊,突然就想拉屎。茫然四顾,并不见公厕,荒地里那种茅厕都没有。毕竟是文明人,不能太随意,便停车路边,钻进一片小树林里。
不想,一进林子撞上一片坟地,稀稀拉拉散着七八个坟头。
老余来不及细想,找了个距离马路最远的坟,躲在后头褪下了蓝色牛仔裤,很畅快地解决了。老余胆子肥,心里也没什么怕的,和往常一样玩,兴尽而返。
老余拉屎的地方大概是这样的环境。
过了几天,老余又跨上大摩托,呼朋唤友出游。刚出城,突然就想拉屎,肚子毫无征兆地翻云滚雷,闸门眼看就被冲开,只得停车,冲进了路边的林子。
还是上回的林子,还是上回的坟地,鬼使神差又来到最远的坟头,褪下牛仔裤。确实酣畅淋漓,但也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再骑车上路,冷风一兜,很快就发烧了,回家连躺了好几天。
事情没完。
从此之后,只要老余出门经过这条路,接近那片林子两百米范围,屎意必到,就算是粒米未进,也得钻进林子拉出一泡水。
很多地方有个说法,人如果不得不在荒郊野外就地方便,得先对着虚空打招呼,说句抱歉打扰不好意思敬请体谅的话。因为你看着是一片荒地,很有可能是鬼的家。老余不但无视传统,还对坟头挑衅,当然要遭报复。
老余的经历,让我想起民国诗人李金发讲过的一个故事,我就给小伙伴们讲了。
广东梅县有个很勤俭的生意人,有个妻子,还有个妾,过得很不错。年纪大了想退休,就卖了生意,想盖座宅子享乐。因为抠门,也因为着急,就在荒凉的坟地附近选了块地方,花一年建了宅子。这人耐不住,就忽略了这道程序。入住当晚,半夜就出问题了。屋里突然有很多人说话,像在聊天,又有不少人走动的声音,起床查看,寂然无声,啥也没有。
第二晚,这人和妻妾三人一起睡,还雇了几个人在院里守着,就没再听见奇怪的动静。
早上佣人下厨房做饭,一开碗柜差点吐了。每只碗里都是屎,臭不可近。
这应该也是活人侵占鬼地盘的报复。
鬼和屎尿屁的故事,我还知道一个,《子不语》里的,从前讲过。常熟一男子在坟地捡了个骷髅,朝骷髅嘴里拉屎,并问对方味道怎么样。骷髅回答:还不错。
男子来不及擦腚,提起裤子就跑,跑回家就发烧,第二天就开始吃自己的屎,吃完再拉拉完再吃,三天三夜不停歇,然后死掉。
小伙伴们都笑,觉得讲这种鬼故事可能也是不敬鬼。
因此姓余的姑娘又讲了一个敬鬼的故事,发生在她表哥身上,那时候她还没出生。
一九七几年,余姑娘的表哥大约五六岁,有天突然半夜惊醒,大哭不止,问他哪儿不舒服,就瞪着暗处大叫,说有鬼。问他什么鬼,说是个女人,白衣黑裙齐头帘,看不清脸。
家里老人说,可能是不干净的东西,这间老屋子曾经死过日本人。
日据时期,方正县内有不少日本移民,这屋子是当时建造的,老早就有人说有一家日本人住过。
但大部分家人不信这个,坚持唯物主义,认为是小孩儿睡迷糊了,眼花看错。相互解释了半天,都觉得合理,连小孩也唯物了,认为是自己眼花,不再哭了。
十几年后,余姑娘都七八岁了,当年夜哭的表哥已经二十多岁,参加工作了。但余姑娘还有另外一个小表哥,比她大五六岁,在外面耍刀子混社会。夏天的一个晚上,小表哥砍杀完回家,身心疲乏,倒头睡下。
他睡的房间,就是当年大表哥夜哭的那间。
睡到夜半,小表哥做起梦来,梦中觉得浑身燥热难当,于是迷迷糊糊起床,走到院子里洗脸洗头,然后去上厕所。
厕所在院子角落,石棉瓦搭的。小表哥低着头走过去,突然感觉一团白影闪过,抬头一看是个女人,白衣黑裙,齐头帘遮着眼睛。
这女人的手里,拎着一把劈柴的斧子。
小表哥一声惨叫,裤裆里一热,醒了过来。
知道是梦,不再慌张,就换了裤衩再躺下睡。
刚一闭眼,立即又进到梦里,还是院子角落的石棉瓦厕所,门口站着那个女人,白衣黑裙,齐头帘。
但是,这次那女人离自己近了几步。又是一声惨叫,惊醒了一家老小。他妈,也就是余姑娘的姨妈安慰小表哥别怕,只是个梦。
有妈守在旁边,没那么害怕了,就再睡——你猜到了,他立即又续上了梦,那女人又离他近了一点,快到跟前了。
哪还敢睡啊,全家人都不敢睡了。
小表哥眼睛圆溜溜瞪到天明,就怕一闭眼那女子就走到跟前了。一家人讨论分析到天明,得出结论,相信了当年老人的话,大表哥和小表哥见到的怕是同一个女鬼。
余姑娘说,从那之后一大家子人都不那么唯物了。
我们正讲着鬼故事,徐浪进屋了。
我问他,你见过鬼吗?他说,没见过,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你问这干啥?
我说他们都见过,正在讲。
徐浪说那我哪见过,鬼是啥××玩意儿。
他话没说完,头顶的灯管噼噼啪啪闪起来,嘣地一声爆了。
徐浪说操,然后躲开,差点摔地上。接着又一声响,满屋子灯全灭了,跳闸了。
编辑赵十一尖叫半声,又咽了回去。
赵姑娘是包头的,从小见得鬼多。关于徐浪的言论,她提出了严肃的批判,并讲了一件跨越十几年的亲身经历。因为这件事,她这辈子再不敢听罗志祥的《精舞门》。
以下是赵姑娘的口述实录:
我四五岁的时候,有天晚上跟我妈出去办事,不记得是什么事,反正回家时已经非常晚了。回家要经过一条老街,街两边全是小馆子,大排档什么的,当时全都关门了。
路上有路灯,但很多都坏了,一段黑漆漆的路,才有一小块灯光。我妈拉着我,就走很快,想赶紧回家。走着走着,我们忽然看见马路左边的一家拉面店里出来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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