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人!向所有读者宣布一件重要的事,请一定看下(2)
另外,我近期也接到了一些正规媒体朋友的邀请,也许会给他们写一些国际时评,其实东西基本都是一样的,发出来后会在本号上转一下,请大家到时关注。
做这个决定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之一是我查清了近期对我一些无端恶毒攻击的来源。
我在《》一文中曾经说过,这两天,我的公号上突然涌来了大量无理的谩骂。起初我还在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后来一个读者的爆料,才发现这两天有几个还不算小的公众号不约而同的连篇累牍的把我当靶子进行攻击。
其实这种现象可以理解,俄乌开战以来,中文互联网上有些人就憋着要赚这一波流量。期初他们口号喊的很直接,上来就是俄罗斯打得好乌克兰该杀。
可后来国家外交部和官方媒体出手干预。重申中国不支持侵犯他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中国人支持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是谣言。结果这些营销号就怂了,这种明火执仗的稿子他们不敢写了。
于是他们就转而骂美国,觉得当下反美总无错吧?
可是前两天,中美关系好像也有点缓和的意思……
一看官方发声,他们又怂了,美国也不敢那么没下限的骂了——这些人的最大能耐就是总能精明的在最安全的范围内装出一副最勇敢的姿态。我也是很佩服他们这个伸缩自如,时硬时软的能力。
可是这波流量还得赚,那怎么办呢?他们想到的办法空前一致,就是给一些阐述不同见解的人扣上公知恨国党歪屁股枪毙都不算多的帽子,大加挞伐。
这个算盘打的很精啊,反正他们的受众,所希图也不过就是一点攻击他人的屠戮快感。说乌克兰人该杀和说支持乌克兰的‘恨国党’该杀,有什么区别的呢?
哦,有的,说后一种言论在当下的舆论规则下更不容易惹麻烦。
所以你不是也得是,你若不是,他们还有什么流量可赚呢?
我在昨天的文章中说,有些人对国际事务的幻想图的只是安全的爽,那这些营销号图的就是安全的赚流量。至于爽法和赚法是否嗜血,他们是不考虑的。
这种人,就是我曾经说过的黄文炳,靠着构陷他人,吃他人的血肉做自己的生意。
所以我发现我再以一介普通作者之身,写那种分析稿件就是在给他们输送屠戮我的弹药,他们总喜欢从只言片语中给别人罗织罪名。我已经被他们盯上了,某个读者私信发给我一个这种号主对他一个团队成员说,说这一次要把我往死里咬,不咬死他不松口。
我听了以后真的感到一阵恶寒,不仅仅是害怕自己被伤害,更是感慨人性怎么能如此卑劣。
其中有一个挺大的公众号,从去年起吧,就咬了我很久了。我在广东有位媒体前辈,还认识这个号主,有次他忍不住发私信问我:你怎么跟他结仇的?他怎么这么恨你?
我说我没有的啊,平时除了写稿,就是看书,哪有闲工夫去跟人寻衅滋事?
然后我又说,既然您问起来了,老师您能不能帮我跟他们那边的团队的人说说,不要这么咬了,没意思,我也不想跟别人吵架。
那个前辈半天没回我短信,我再三发过去,他才说,我说到是可以给你去说一下,但是,小西,你还年轻,太天真,你不懂,这没用的。因为他这个人最开始就是靠咬公知起的家,不咬人他不会写文章,不写大批判的大字报他没有流量,这就是人家的生存之道。我让他不咬你,是砸了他的饭碗,他嘴上答应也不会照做的。
我一想,是啊,这帮人的专业就是搞大批斗和咬人,他们恨你咬你不需要什么理由。
于是我说:那行吧,也不能断了人家的财路,我就当舍身饲虎了。
可那个前辈又说:你可别!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让这个流氓缠上你很麻烦的。
我说那怎么办呢?我又没去惹他,平白无故的,对方已经打上门了。
那个前辈发了个苦笑,然后就再没回我。
是的,我们中国人都会明哲保身,不去招惹流氓,可是流氓惹上了你,非要跟你耍泼皮,你能怎么办呢?这是一个困扰中国人的千古无解难题。
我不犯人,但泼皮非要赖我。也是服了。
你在生活中,最怕遇上什么人?反正我是最怕遇上这种混不吝的泼皮无赖。倒不是怕他们,只是他们让我在心理上感到恶心。
这次在乌克兰的话题上,看来我又被这帮人咬上了,那既然如此,不如我不说话了吧。
因为第一,作为受过正规国际新闻训练的人,我跟这帮子野狐禅不同,我的文章够得上在正规媒体上发的水准,我用不着在这个烂泥堆里跟他们进行不清不楚的厮打。
第二,跟这帮人只会写些什么讨贼檄文,危险的去刺激受众情绪不同,我是个兴趣爱好相当广泛的人,历史、文学、艺术、甚至小说,我什么都可以写。只不过写这些,确实点击量低一点,涨粉慢一点罢了——可是,说实话,其实我并不在乎这个,我一再重申我的公号只给喜欢我的朋友看,我不需要那么多关注者。
所以我决定把这个话题让给他们这些人,让他们去抒发他们想抒发的狂想,而且我一走,算是断了他们的一个财源,挺好。
只是,在临走之际,我确实有一点不忍——把这个话题的讨论空间,就留给这帮为了炒情绪不择手段的营销号,对我们的读者,对我们的社会,对我们的国家是不是负责呢?
我们中国人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
希腊人说:真理越辩越明的。
弥尔顿说:请让真理和谬误在自由的苍穹下尽情战斗,看看谁将获得胜利。
没有什么比一个只充斥着一种观点、一种解读的舆论场更容易让人构筑信息茧房、丧失判断能力了。尤其当这种观点还是被一些人为了赚流量喊的极为偏激的时候。
算了,不考虑这么多了。昨天,有两位读者分别私信我。
一位跟我说:小西,最近又出了铁笼女的案子,你帮着发发声吧。
另一位则跟我说:小西,你今天那文章写的真好,能不能再写一篇,告诉我们这些做家长的,该如何跟孩子解释这场战争?
对这两个问题,若换做30岁以前的那个我,一定会立刻回答:好的。
可我昨天回的是:对不起,请原谅,不说了吧,我累了。
我累了,远方的战火还在烧着,我却不想再投去一瞥。
想到乌克兰,想到流淌的第聂伯河,我莫名的想到了沙俄大画家库茵芝的那副名画——《第聂伯河上的月夜》。
这幅画在美术史上,是一副奇作。1880年,库茵芝在圣彼得堡举办了一个非常独特的个人画展,当人们展厅,会发现偌大的展厅里,只陈列《第聂伯河上的月夜》这一幅作品:月光的照耀下,浩瀚宽广的第聂伯河,在乌克兰的莽原上静静流淌。
这个画展引起了全俄的轰动,所有看过画的俄罗斯人都感到大受震撼,但这震撼到底是什么?很少有人能说得清。
其实,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一个非俄罗斯民族的旁观者,不需要多少美学思考,就能破解这个画展的震撼之谜:
《第聂伯河上的月夜》表达的是一种宁静与疏旷,而整个展厅只展出这一幅画的做法本身,构成了一种后世被称为行为艺术的手法,将这种宁静与疏旷进一步放大、延伸,推向极致。
所以,在那场画展上,整个展厅本身,其实就是那幅画的一部分,参观者在走入展厅的时候,其实已经走入了那画中,被这空前宏大的宁静与疏旷所震撼、征服。
俄罗斯民族,本质上是一个对空间非常敏感的民族,他们特别计较自己与他者之间的距离感,把疏旷视作一种至高的安全与美,而把拥挤视为一种无法容忍的危险与丑恶。
《弗拉基米尔大道》
这种心态体现在国际政治上,就是他们总会需求在自己与对手之间建立缓冲区与安全带,将对方推的越远越好。
而这种心态体现在个人审美上,就是他们并不会觉得发一张我们看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照片有什么违和。
其实,我们每个人,内心当中何尝又不在追求这份疏旷与宁静?
我们对他人,尤其是那些让我们深感厌恶的流氓和小人,我们本能的会想离这种傻x远远的。只不过有些人,会激烈的抄起家伙让他滚。而另一些人,会自己离开,就由着他们去闹活,对着空气批臭批倒好了。看看他们最后能闹个啥样。
孤鸿海上来,池潢不敢顾。
侧见双翠鸟,巢在三珠树。
矫矫珍木巅,得无金丸惧?
美服患人指,高明逼神恶。
今我游冥冥,弋者何所慕!
这是大唐开元名相张九龄的诗,因为自己直言敢谏而又遭李林甫等小人的嫉妒与陷害,他不得不去官离朝,临走前,他挥笔写就了这首《感遇》,把那种遇奸佞而不能治的愤懑、那种有忠心而不得报的忧郁,和那种想要振翅高飞,远离构陷者与嫉恨者恶毒箭矢的情感,都化在了这篇诗作中。
张九龄远去了,而在他的孤鸿剪影下,是那个已到巅峰的开元盛世……
如果世事嘈杂,自己远去,与小人拉开距离,未尝也不是一种疏离。只是这疏离之中,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劳累与孤寂……
最近本号不写时事了,累了,望大家谅解。喜欢请三连。也请喜欢我文字的朋友关注以下几个公众号,勿走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