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两件作品让观者不禁发问：做这些有什么用？空话文学的另一大特性即没有所指，语感先于且高于语义。与此创作初志相似，艺术家罗伯特·莱曼（Robert Ryman）也曾坦言：画什么不紧张，怎么画才是题目。

2015年，其全白作品《Bridge》在纽约佳士得拍卖会以约合人民币1.38亿元成交，使之一度跻身美国最贵活着艺术家之列。没有转喻或双关等文学性的修辞，也不去堆砌见解、洞悉宇宙，艺术家只是视觉的操控者。

卡西米尔·马列维奇《white on white》，布面油画，79.4×79.4cm，1918年

云云纯白作品并非天子的新衣，虚无的白色画布每每可以或许表现出不可思议的纯净。早在1918年，俄国艺术家卡西米尔·马列维奇（Kazimir Severinovich）便将对白的寻求落实于纸上——其作品《white on white》让白色方块倾斜着镶入白色配景中。

皮耶罗·曼左尼《Achrome》，油画、瓷土，91×70cm，1958-195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