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空话文学竟然是艺术???(6)
呢喃核影戏《弗兰西斯·哈》片断,2012年
单一的场景、无病呻吟式的情节和大要量的空话是呢喃核(Mumblecore)的重要特性。作为鼓起于千禧年后的美国独立影戏活动,该类影片采取天然主义的拍摄要领,通过非专业演员的即兴演出刻画年轻一代的窘境与迷惘。
Jasmine Kay Uy《Art is Pointless…》
朱自清在《论空话》中有云:一辈子语言作文,若都是说原理,哪有这么多原理?何况谁能总是那么自持着?人生着实多一半在说空话。诗文就是这种空话。得有点空话,我们才活得故意思。
除呢喃核外,尚有很多全程唠嗑而产买卖见意义的话痨片。如没有殊效、只有谈天的科幻影戏《这个夫君来自地球》;让两个男孩坐在河边对话的《濑户内海》;通过男女主角随心闲步并闲谈架构全片的爱在三部曲……它们聚焦于粗粝的实际生存,喋喋不休也能促成经典。
影戏《濑户内海》,2016年
特性三:大家都有发言权
在我的后园,可以望见墙外有两株树,
一株是枣树,尚有一株也是枣树。
——鲁迅
精确的空话到底要不要说?这是综艺《奇葩说》中的一道辩题。一位正方辩手由此切入:一个社会,对发言的质量要求越高,有权利发言的人就越少。什么是空话?评判体系由谁订定?空话文学是一次不好好发言的群体狂欢,人们颠覆语义禁忌并保卫自由发言的权利。
乔治·格罗兹《闭嘴做你的事》,版画,1924年
墨客杨黎曾表现:我们生存中布满了套话、谎言,诗歌就是让我们说人话。人话常常被人称为空话。千禧年后,空话诗歌出现并红极一时,其创作者们以为忠于本身的空话才是诗歌创作的紧张标准。
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
大概尚有更多的蚂蚁。
——《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