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作家陈昂评论彭书锦的诗歌作品
彭书锦诗歌中的光与闪电
文/陈昂
以文学为载体,用认知与情绪来结构化日常生活以及我们的人生经验,探寻生命的内涵与社会价值,多维度地呈现出普世的存在,热烈地把诗歌当做自己的情怀。彭书锦将诗歌融入到自己的生活,将生活锻造得多姿多彩,诗意盎然。
我与彭书锦起初是在网上的文学群里面认识的,时常交流。近日,河南日报顶端新闻文学栏目又邀请我参加他们的顶端作家明星计划,彭书锦参加他们的顶端作家繁星计划,我在“顶端新闻”App上又读到了彭书锦的众多诗歌。
诗歌,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是用高度凝练的语言,生动形象地表达作者丰富情感,集中反映社会生活并具有一定节奏和韵律的文学体裁。彭书锦的思想新奇而特别,他敢于打破常规,,勇于探索新式样的诗歌表达。
通过和彭书锦交流,我了解到他从小在书香氛围中成长,整日与书为伴,这为他的诗歌创作提供了源源不断用之不竭的思想和素材。
“我想写一封情书/在那永不褪色的信笺/刻下此时的黄昏/里头装满星河呢喃/用唇尖包裹起我的情思/随着浪涛飘到远方”。这是彭书锦的诗歌《一封久违的情书》,诗人以信传情,表达出对远方佳人的想念,“星河呢喃”是个人理想,“随着浪涛飘到远方”是情感撞击后与他人产生的共鸣,结尾处将个人的情思转化为对众人的爱,这正是彭书锦诗歌的特点的具体呈现。
生命和死亡也是彭书锦诗歌中的重要元素,如彭书锦的《在闪电中重生》,“行至配有绳索的峡谷/上方满是蛇、蜥蜴与狼/我爱那追寻没落,过桥的人/他们探寻牺牲,而后射向彼岸/我也要用舌头舔舐闪电/昭示这山间的一切/自一朵黑云中沉重地降落”,两座山峰中间是幽深的峡谷,但没有桥或桥上充满着死亡。我相信大部分人,会离开,不再向着更高更远的地方前行了。然而,彭书锦是属于过桥的人,他要追寻没落。因为这样,他便可以像箭一般射向山峰、到达彼岸。之后,他变得更加勇敢,他要与迅猛的闪电为伍,照亮山间迷茫的事物,随后从一朵充满雷电的乌云中降落。
又如彭书锦的《在黎明下刷新》:“无数个夜晚,无数场风暴/席卷着过往的尘埃与云烟/无数次黑暗,无数盏灯光/追赶着心中的闪电与黎明/我在黎明下诞生/又在黎明下灭亡”,这是一种向死而生的境地,“死去”只是手段,重生才是目的。这种意涵,在他的《在闪电下死去》表达更为深刻。
“巨龙匍匐在东方/等待着红星的照耀/它腾飞在唐古拉山脉/巴彦克拉山脉/黄河的泥土上/来到劳动与朴实铸就的麦地/汗水与镰刀汇成的稻田……我们跳动在松软的土地上/用勇气与智慧击碎了黑暗屏障/我们生于红色的火焰/高举一支不灭的火炬/用光明与怒吼迎接那凛冽寒风/燃烧着整片华夏大地/最终成为那一颗耀眼的红星”。这是彭书锦的诗歌《红星照耀着中华每一方土地》,这首诗歌格调激勇,磅礴有力,描绘出华夏大地的变革,展现出了青年人的爱国热情。
“光与闪电”是彭书锦诗歌写作中常客,作为青年先锋,彭书锦身上有对诗歌的执着和热情,他敢于冒险和挑战,也敢于打破和重建,彭书锦在自己构造诗歌异域里自得其乐,那里太阳铺洒、向阳花开;那里交嘴雀亲吻着山岗;浪漫、新奇富有活力。
丰子恺在《无用之美》中引了这样一个故事,1824年伦敦举行诗人拜伦葬礼的时候,伦敦街上的商人们望见了这大出丧的威仪,惊叹之余,私下相问:“诗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人?”这种大概是形容过分的笑话吧。诗人不是做生意的人,这是大众的一种普遍认知吧,现实生活中谁会做如此愚蠢的发问呢?不过,“诗到底有什么用?”也许是一般人心中常有的疑问。
在参加各类文学活动中,时常有人问我:“诗歌到底有什么用?”这时,我会告诉他:“大有作用”。“有何作用?”我认为诗歌是直指人心的光明之象,也是造物主留给人间的自救药方。人这一生是自我心境体悟的修行,诗歌恰能带给我们美与思,让我们的心灵得到慰藉,让我们成为更高尚的人,从而让社会变得更加美好,这便是诗歌的作用。
世界,可以给我一首诗的时间吗?文学如浩瀚星空,我们如漫天繁星,用自我的孤独点燃思想,照亮黑夜。长路漫漫,多一个人,便多了一道风景,每个心怀梦想的诗人都应当得到尊重,“光与闪电”是青春、是激情、是誓言、是梦想,彭书锦会像箭一般到达彼岸,如闪电般照亮自己的文学征途。
陈昂2022年10月14日写于北京香山
作者简介:陈昂,1992年出生于山东枣庄,现居北京,诗人、学者,先后供职于高校、文联等单位,主要从事诗歌创作,兼及中国哲学、现当代文学研究;著有诗集《陈昂诗选》《半面夕阳半面海》《漫天飞雪的日子》等;曾参与中央电视台《中国诗词大会》《机智过人》等栏目录制,2018年荣登福布斯中国“30位30岁以下精英”榜。
作家简介:彭书锦,男,汉族,湖北黄石人,现居武汉,中国青年作家、知名诗人,“大诗主义”代表人物,倡导世界诗歌运动。系《文学视角》主编,中国楹联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有作品散见于书刊及网络平台,已被译为英、俄、日、西等版本,并多次获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