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跟闺蜜同时喜欢上我的男友,没想到是为这事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酒吧里面,这首复古歌曲不听的重复播放循环。
我坐在酒吧里面冷眼看着这一切,眼泪从眼角划过滴落在嘴巴里面,这是什么味道呢?苦还是涩?
箫琳娜?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也是因为她,我乔琳琪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没错,我本来是乔家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着乔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是我没想到,箫琳娜我的表姐,在我爸爸过世之后,不惜一切手段将我的东西全部变成了她的。
“呦,这不是乔大小姐吗?”说着,一个大肚便便,目光猥琐,头发稀少油光满面的中年男人朝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叫赵宜昌。在商界也颇有名气,只是这个男人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据说他公司里面很多个刚毕业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孩都被糟蹋过,这些女孩子敢怒不敢言,有敢发声的也都被眼前这孙子花钱了事。
呵,能怎么办?这年头有钱就是大爷,一层处女膜而已,补回来就是花几个钱,至于名声?算啥?换个地上班,膜补一下又是纯情少女了,谁又会知道谁的过往。
就在我神游的时候,他人已经走在了我面前,用很轻佻的眼神看着我,要知道这种神情在之前是没有过的。
呵呵,果然人啊不能落魄,一旦落魄了,这些个牛鬼蛇神就想要压在你头上。还真是够倒霉。
没办法,我只能顶着心里的这股恶心劲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虚伪的笑着说:“原来是赵总啊?好久不见。”
赵宜昌看看我,浑浊的眼睛现在又增加了一些让我恶心想吐的色情味,“是啊,好像乔总裁过世,你母亲殉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乔小姐的消息了呢,如今在这遇到你还真是缘分啊。”
边说着他的咸猪爪就已经摸上了我的腰,我忍着想要吐出来的冲动不着痕迹的躲开他,然后虚伪的笑着说:“没办法,家道中落,有钱人有自己的生财之道,我这没钱的也得生活不是吗?”
说起这个我就觉得胸腔里面有一团愤怒的大火在燃烧着,没钱也要生活说的没错,可是我这是在生活吗?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还差不多吧?
“你说的对,的确是要生活,其实我觉得你可以跟了我,我保证好吃好喝供着你。”赵宜昌的眼神里面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这也让我更加觉得恶心,跟了他?就算是出来卖的,我也要找一个皮囊好,多金的才可以吧?只有这样我才能翻盘从那个贱人手中把属于我的拿回来不是吗?
“赵总说笑了,像我这种的负债一堆,且得罪了各路’大佛的‘人,跟了您岂不是给您添麻烦吗?”我看他的架势像是要对我动手动脚的,于是装着坐姿不舒服的架势,往后退了一下。
“没关系,我送你一套房子,你只要不对外面的人讲不就可以了吗?而且这个样子我老婆不会发现,我们才可以肆无忌惮的在一起啊,你说对不对啊宝贝?”说着这个老不死的就靠近我的脸,对着我的脸颊就想要揩油。
我只好把我的头往我仰起躲开他那让我恶心的动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动作惹恼了他,他的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有些狰狞,“你竟然都已经来了这个地方,倒不如好好享受,躲有什么用啊?嗯?”
尼玛,老不死的就知道戳我的痛处,没错我是落魄了,被迫来到这鬼地方,可是我也有我的要求不是,总不能是个男人,我就可以‘水’吧,总要考虑一下我内心的感受吧?
有些人就是让‘水’也得对我胃口啊,像他这副鬼样子的人,呵呵哒,还是算了,“赵总就算是这样,我也有拒绝的权利吧?说白了,我啊对您没有什么感觉,这就做起来,您也不舒服不是吗?”
我就不信了,都说成这样了,这个男人还会强来不成,可是我怎么都没有想到我面前这恶心的让我想吐的男人,就是这么没品,没节操无下限,“呵呵,给你脸,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在这地方只有客人选择的份,什么时候规矩变了,一小姐也可以选择客人了?”赵宜昌冷笑道。
大概是我的态度惹恼了他,他可恶的嘴脸在这时候暴露无遗,作孽啊,可是就算这样,我也不想要委屈自己,真要被他那什么了,我还不如自杀,男人女人都是视觉动物,都入不了眼睛,要怎么下口?
“赵总,看在我们老交情的份上,您就别难为我了。”没办法,现在人家是客人,人家有钱,我算什么啊?分分钟就能被眼前的人用手捏死,所以我不得不放下姿态,就算心里面不服气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交情啊?这不交哪里来的情?”赵宜昌看着我,猥琐的说道。
不知为什么他说了这话之后,我就觉得脊背发寒,胃里翻滚着,一直拼命忍着的排泄物在这一刻,有要往外面奔涌而出的姿态,他说的交情和我说的明显就不是一个意思。
“赵总您不要这个样子。”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这老东西肥硕的身躯就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娘的,这什么世道啊?怎么会有这种人渣?于是,我就拼命的想要把他给推开,到底是实力悬殊,肉多的人本事大啊,我这小身板哪里能移的动这座肉山。
“赵总,你确定要在这里吗?”没有办法,熟人牌打不通,我只好换迂回的方式了,没办法,想要保住清白,我只得忍着心底的不悦,掐魅的灿笑着对眼前这头’肥猪‘道。
不知道是不是听我有松口的迹象,他果然停下了动作,然后从我身上移开哼了一声说道:“早这样不就完了吗?”
见他起身,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危机暂时缓解了,可是我怎么才能脱离了眼前的困境呢?
还没等我考虑清楚,赵宜昌的大手就又伸了出来,他拦住我的腰身,在我耳边道:“走吧---”
我身子一僵,愣了一下说道:“啊--去哪儿?”
“哟,我的大宝,自然是要交-情啊!”赵宜昌恬不知耻的道。
我在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然后皮笑人肉不笑的对他说:“赵总,你看这样成不成,我这’亲戚‘来了,还没走,这几天确实有些不太方便,您看过几天成不成?”说着我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
一个媚眼,一个清白什么重要?在自己的清白面前,偶尔出卖一下色-相也是必要的不是吗?
赵宜昌的脸黑了,“就这么巧?”
声音里面明显的不相信,别说他了,我都佩服我扯谎的能力,“哎,可不是吗?无巧不成书啊,就像赵总和我,你说咋们国家人口这么多,你和我都能在这个地方相遇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说的漂亮话,其实我心里是想要说:“妈的,国家里面有着亿亿万同胞,我怎么就遇到了这货。”
当然这话我也就是想想而已。
“这么说是真的?”赵宜昌明显不相信的说道。
闻言,我急忙点头如捣蒜,“当然是真的。”
赵宜昌郁闷的很,到手的肉就这么飞走了,我想他的心里一定是很不爽的,“真是晦气。”
果然,他心情不太好的说道。
‘晦气,晦气你妹--’我在心里骂道。但却是仰起一张笑脸对他说:“不好意思,扫了赵总的雅兴。”
“既然这样,那你就自罚三杯吧。”赵宜昌总觉得有些不甘心,拿出酒杯给我倒满了酒水,端起来递给我道。
能躲过这一劫,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忍着心里的不情愿看看面前的这个男人,然后假笑着拿起了酒杯道:“好咧,我这就喝。”
至于喝酒,好在我平时也会喝一点,拿起酒杯仰起头,一饮而尽,一连三杯我气都不喘一下。
赵宜昌看着我,眼睛未曾移动半分,当下酒杯的时候,我的目光就有些迷离了,娘的,这酒太他妈坑爹了,这酒的度数似乎有点高啊。
“赵总,我喝完了。”说着,我就想要起身离开这只带色的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酒的缘故,此刻我的脸蛋有些红红的,眸子里面还有一层水雾,三杯就醉了吗?为什么现在的我觉得有些委屈?操蛋的人生,等我攒够了钱,一定要把那些把逼上绝境的人,一一踩在脚底,不这样做,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
然而我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些,赵宜昌突然改变了主意,伸出他的手一把将摇晃着站不稳当的我拉了下去,我以一种被动的姿态坐在了他的腿上。
察觉到一丝危险,我挣扎着起身,不知道是不是这动作误会太大,我竟然,竟然感觉到他的枪支有了反应,我一个激灵,酒醒了不少,“赵总,我们可是商量好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赵宜昌闻言,笑声很是诡异,“当然。”
嘴里是这么说的,但他似乎不准备就这么放过我。
咸猪手不安分的在我的衣服外面滑动,我心里别提多恶心,我想要把他的手拿开,但是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在我想着要这么办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透过我的耳膜传了过来。
“赵总,好雅兴。”
为何这道声音那么熟悉?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不由自主的抬头,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我浑身的血液逆流,就连身体内的个器官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原来是他。
呵呵,我在心底苦笑,乔琳琪啊乔琳琪,你能再点背一些吗?接着,我把头垂了下去,莫名的不想要眼前的男人看到我这副难堪的样子。
然我不知道的是,眼前的男人已经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赵宜昌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也借着这空档坐在了一边,不是不想要离开的,只是这时候我的双腿打颤,移动不了半分,只得垂头坐在一边。
“赫总。”赵宜昌声音里面有着一股子害怕,灿笑着看看对方打招呼。
赫御寒,面前的男人在这座城市里面,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他五官棱角分明,唇瓣偏厚,唇色发紫,可是在他白净的脸蛋上面是那么的协调,立体的脸盘给你压迫力十足,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说他的半句不是。
也对这个男人的地位在这儿恐怕无人可及吧。
赫御寒阴沉着一张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迈着长腿走到了赵宜昌的跟前,把外面那层黑色的披风脱掉,露出白色的衬衣,手腕上面百达翡丽“TrossiLeggenda”手表暴露出来,是啊,这个男人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也不为过了吧。
据说这块手表曾是法拉利赛车公司(ScuderiaFerrari)总裁卡洛·费利切.特洛希伯爵的私人财产。因此这块手表具有极大的象征意义和历史重要性,我低头用余光瞥见的时候,便再也移不开半分。
“赵总,你身边的这个女人,看起来好像很眼熟啊?”赫御寒虽然是在问,但却不是问句。
眼熟,呵呵---赫御寒的戏似乎有点过头了。
我们何止是眼熟啊,除去没有肌肤之亲,恐怕没有谁的关系比我和他最亲密了,只是呵呵----
闻言,赵宜昌灿笑着看看我,急忙道:“赫总好眼光,这女人本是乔氏千金,如今---接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落魄成今天这个模样供人玩弄,倒是别有一番滋味。”赵宜昌说着就差把哈喇子留出来。
我浑身一震,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气息变得更加冷冽,妹的赵宜昌,我有种预感,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估计会对我不利。
“哦,是吗?看来赵总是已经尝过鲜了?”不知为何我只觉得赫御寒的这话很刺耳,仿佛数万把刀子在我的身上扎来。
尝过鲜?呵呵,真的好讽刺啊,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毒舌。
赵宜昌闻言一愣,他估计没有想到赫御寒会这么说话,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接着他用那张恶心的献媚的嘴脸道:“这到还没,这个女人事情多,您懂的。”
他用很遗憾的口吻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赵宜昌说完这句话之后,我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稍微收敛了一下,而后从裤兜里面拿出打火机来,吧嗒--开火,赵宜昌急忙过来给他点烟,我用余光看到这个男人躲了一下道:“我有洁癖。”
见状,赵宜昌有些尴尬的坐回了原地。
赫御寒吸了一口烟道:“赵总很闲?”
赵宜昌是在生意场上混过的人,这时候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看我然后看看赫御寒道:“赫总哪里话,内人刚刚打电话催促我回家,我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起身回头对赫御寒说道:“祝愿赫总玩的尽兴。”
赵宜昌走了,我却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坐在那里如同雕像一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想要起身离开,然事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这步子还没有迈开,就听到这男人说:“我让你走了吗?”
一时间我愣在原地,移动不了半分。
气氛变得诡异起来,我有些局促的等他说话。
“琪琪,你在这干啥?经理找你。”说话的人是菜菜。
我来这里有将近一星期了,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着这些客人,但是我的动作无疑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满。
刚来的第一天,我就被这儿的人欺负了,萧琳娜那个贱人不知道跟这里的老板达成了什么样子的协议,没有一个人肯帮我的,我有点欲哭无泪,准备以死明志的时候,菜菜帮了我一把,她说:“你这么这么没有出息啊?活着就有希望你不知道吗?自杀只会让人更加看不起你。”
活着就有希望,或许是她的话语让我幡然醒悟吧,我重新找到了活着的希望,后来才知道菜菜那天是因为我的处境想到了自己,才帮我的,也就是那天之后,我跟菜菜成了好朋友。
这时候她过来,八成是想要帮我的,只是我知道这次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知道了。”说完,我几乎片刻也不想要停下的往其他方向走去。
“告诉你们经理,今晚她是我的了。”赫御寒冰冷的话语传了过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这位先生,跟谁玩不是玩,有什么需要我帮你解决就好了,琪琪是新人不懂这里的规矩-----”菜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赫御寒打断道:“这位小姐,你是耳聋吗?”
听他的口气我就知道这人八成是生气了,他的话还从未有人质疑过,我只好对菜菜道:“我没事,你去告诉经理,我待会过去。”
知道菜菜是想要帮我的谎言,我还是配合着道。
菜菜不放心的看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道:“丫头,你是不是傻了,这趟浑水,还是不要趟的好,想要抽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知道了我的遭遇后,菜菜很同情,她说现在的自己已经不干净了,索性不干净到底好了,只是我还是完碧,不要再这浑浊之地把自己弄脏。
我苦笑了一声,我跟他之间的事情那里是这么容易解决的,“我知道了。”
菜菜拉了我一下,把我拖在一边道:“你是不是傻,知道还往跟前凑。”
还没等我说什么,菜菜再次走到赫御寒的跟前坐下道:“这位先生,您看您长的这么好看,琪琪那种不懂情趣的,怎么伺候你,做这种事情吧,还是老手为妙。”
说着,琪琪就欲拿他的手。
只见赫御寒沉声道:“滚---”
一个滚字,我看到菜菜的身子明显打了一个颤抖,是啊,我都觉得心惊呢。
“过来。”赫御寒把自己的烟头熄灭对我说道。
菜菜看我这样子,不顾危险道:“先生,你看我妹妹这人,她刚来我害怕照顾不好您,还是我来吧=---”
“滚---”赫御寒的声音更冷。
我知道菜菜要再怎么坚持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指不定会对她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于是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说道:“菜菜,你先走吧。”
菜菜不放心的看看我,用口型问:“你可以吗?”
可以吗?呵呵,让我怎么回答呢?我有拒绝的权利吗?但是为了不让菜菜担忧,我还是点点头。
接着菜菜起身回头看看我,明显的她很不放心。
我用眼神示意她不必担心,菜菜这才朝着别的方向走去,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面满是担忧。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赫御寒的身子就压了过来,“你就这么下贱?”
他用手捏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道。
我的下巴差点被他捏的骨折,面子上却是在笑着说:“下贱吗?或许吧。”
是又怎么样,反正就是不想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输掉了气势,大概是我的自尊心作祟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话气到了,赫御寒的声音变得更冷起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下贱到了那个段位。”还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我就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横抱了起来,速度快的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心里暗叫不好,但是嘴上却不饶人道:“赫总真是有钱人,这衣服少说也得十几万吧?这就不要了,啧啧还真是可惜---”
说着我装作惋惜的样子看看那件衣服。
“嘴巴还是那么尖利,不过也好等会叫的时候,声音在柔情一些就好了。”赫御寒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急了,难不成他这是想要吃-我的节奏,不,绝对不行,曾经我无数次幻想着跟他有结果有然后,可是现在---
“赫总,您这样多金帅气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的搞我这子破鞋啊?脏了您的身多不好?”破鞋,尼玛,我说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脏都是狠狠的一缩。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副德行了?尽管难过的要死,却笑的一脸灿烂。
接着,我感觉到赫御寒抱着我的力道大了一些,我以为他做这个动作是想要把我丢出去,所以急忙用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接着就听道他说:“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原来也不过如此,破鞋是吗?我今天就体验一下看看你烂到了什么程度。”
充满火药味的对话还没有结束,我人就已经被抱着上了VIP房间,我之所以认识是因为之前来过这儿一次,想到就觉得鼻子发酸啊,今时不同往日,面前的人虽然没有换,但是好多东西都已经用了质的变化,让我不得不感慨。
“还记得这里吗?”赫御寒冷声问。
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道:“这?赫总别来玩笑了吧?这里这么高级的地方,那是我这平明百姓可以来的,你可真是风趣。”
怎么能不记得,上次我和他---
赫御寒闻言,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狠狠的把我丢在了床上,席梦思就这样被我砸了一个大坑,倒不是因为我胖,而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力气太大。
“怎么,几个月不见,脾气倒是见长。”我因为刚才喝了酒的缘故,有些头疼,他这么用力一砸,我的头开始晕乎乎的。
全身紧绷,这个男人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之前可是从来没有I过的,我下意识的道:“你,你想要做什么?”
纵使我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在赫御寒一米八六的身高压迫下也显得娇小了起来,该死的,为什么我这会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冰冷的气息呢?难道是错觉,但很快我就发现不是。
“之前我一直都以为你有多清高,现在才发现我有多傻多天真,你给我记住,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他的身子就压了下来,我在心里大呼一声不妙,赫御寒的嘴巴稳稳的落在了我的唇瓣上面,我的大脑在这关键时刻突然死机。
生活多讽刺啊,之前的我有多渴望他的吻,现在就有多排斥,足足有十多秒之后,我才回过神来。
用尽吃奶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说道:“赫御寒,你他妈混蛋。”
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来的胆子敢出声骂的,只觉得他吻上来的时候,我觉得满满的都是屈辱。
“我混蛋?别人吻你的时候,你怎么笑得那么欢?”赫御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男人不知道我是想要拒绝刻意讨好吗?怎么可以把我说的那么恶心?
“对啊,我愿意和所有人接吻,唯独厌恶你,还有,我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我知道他有洁癖,所以故意把自己说的很恶心,心里想着他可以放过我。
可是我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赫御寒不按常理出牌,听到我那么说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一变,我清晰的感觉到他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我开始紧张起来,表面上的不动声色下,是一颗颤抖的心。
“你他妈的还真是贱---"赫御寒大概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话吧,他以前是一个脏话都不会说的,今晚却一直在爆粗口,我能察觉到他的愤怒。
我现在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从他的手底下安全的逃离:“对啊,所以赫总我这么下贱,你这么高贵的人就不要碰我了,免得脏了您的手,你说是不是?”
赫御寒听了我的话之后终于破功,看着我道:“你说的对,想要我碰你,确实是在做梦,不过,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多下贱----。”
“喂,给我找几个男人上来---”接着就看到赫御寒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听他这么说完,我如遭雷击,接着我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是除了我之外的人都可以吗?”赫御寒不留情的道。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听完我却没了表情动作,我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肯定超出了我的控制了。
空气里面安静的让人压抑,没出半刻钟就听到门响,接着就看到门口来了几个壮汉。
我的瞳孔紧缩,下意识的缩到床角,“赫御寒,你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我的声音里面开始颤抖。
“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让你玩个够。”赫御寒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恶魔一般,让我不寒而立。
他的语气里面透着愤怒和狠戾,一直以来对于他的性格我都是很了解的,我知道这次我怕是真的遇到了大麻烦。
只见的剑眉一挑看看那几个男人道:“把她的衣服给我脱光。”
那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看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撕啦----”
我的外衣被扯掉了,我满眼惊恐的看着赫御寒,这个男人竟然玩真的。
看他的架势根本就不准备帮我说什么好,我蜷缩成一团道:“赫御寒,你他妈的混蛋---”
赫御寒有些烦躁看着我冷声道:“不是你说的愿意吗?怎么不是已经是女表子了,这会装什么纯情少女?”
他的眼神没有温度,他的神情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接着我看到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从裤兜里面拿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
然后坐在了坐椅上面。
烟雾从他的口腔吸进去从肺部过滤之后,然后从鼻子里面冒出来,他的样子很冷,他的目光狠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的方向。
我的眸子里面满是绝望,这个男人真的太无情了,我撕心裂肺的喊道:“赫御寒,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绝望感袭上心头,我的世界似乎只剩下了耻辱。
那些个男人看看我,然后看看赫御寒问道:“赫总,接下来怎么办?”
赫御寒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睡---女人不会吗?”
他的话要多无情就多无情,要多冷冽就多冷冽,我听在耳朵里面只觉得像是判决了死刑。
“赫御寒,你不得好死。”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那些人男人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开始有了动作。
赫御寒闻言冷声回道:“我不得好死?我倒是要看看我们到底是谁不得好死。”
说完,他看看那些男人道:“怎么不知道怎么做,要我亲手做示范?”
听完,这几个男人的速度快了起来,一小会的功夫,我的浑身上下就只剩‘比基尼’了,彻骨的寒意袭来,我打了个哆嗦,看赫御寒的样子,根本就去没有让这些男人停下来的意思。
我冷笑,心里有了一个决定,“赫御寒,不要指望我求你。”说完,我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只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在快一点,只希望今天的事情是一场噩梦,一场醒了就会消散不存在的记忆。
既然这是他想要看到的?那就由着他好了。
其实我是在赌,在赌他到关键的时候会不会放过我,我可以清晰的听到他吸烟的力道在加重一点一点的,时间在这一刻显得那么漫长,那几个男人见赫御寒不说话,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下来,就这样我跟一具尸体一样暴露在空气中,泪水已经凝固。
这时候我听到赫御寒把烟头丢掉,那几个男人却在这时候有了进一步动作,我在心里讥讽的笑了,是啊,当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的时候,谁能没有想法,我默默的在心里骂了赫御寒几千遍几万遍,终于在他们即将要把我上衣带解掉的时候。
我听到赫御寒的呼吸加重,朝着这些男人yao牙切齿的道:“滚---”
接着嘎嘣一声响,我猜想大概是这个男人把刚才扯我衣服那个混蛋的胳膊给扭断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男人痛苦的喊出了声音来,不明所以的看看赫御寒道:“赫总,为什么?”
的确这个男人不懂得赫御寒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明明是他找来让他们凌辱我的,可是为什么关键的时候却又把他的胳膊给扭断了。
“为什么---”赫御寒这会愤怒到了极点,冷笑着说完这三个字的时候,又把他的另一条胳膊给弄断了。
他什么时候需要对这些人解释什么了?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这几个男人互相看看对方,然后脚步生风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是啊,可不就是地狱吗?甚至比地狱还恐怖不是吗?
待他们人都走完的时候,赫御寒提我就像是拎起一只小--鸡-似的,“乔琳琪,你特么的倒是有做公厕的自觉,这么多男人进来,你都不肯求饶?”
闻言我冷笑,我为什么不说话?我了解这个男人,你求他未必有用了,他就是喜欢我这副样子不是吗?事实上我赌对了,我不求饶,反而让他沉不住气了,如果刚才我求饶的话,他指不定要怎么对付我了。
“把眼睛给我睁开。”见我只是冷笑,赫御寒愤怒了,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疼痛迫使我睁开眼睛,“怎么,你很享受被他们看的过程?”
赫御寒不满非常不满。
我看看他,慢悠悠的苦笑道:“我说了你会听吗?”
在他眼里我算什么呢?如果真的有地位,为什么他会眼睁睁的看着我落魄成这个样子?
赫御寒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动作停了一下,讥讽的说道:“也是,你算什么东西。”
接着他把我丢在地上,我因为失去重心,整个人趴在那儿,听到他说:“去洗澡。”
我的手掌,膝盖都火辣辣的疼,但是我没有叫喊出声音来,然后强撑着起身道:“赫总,屈辱过了我想我该离开了吧。”
好端端的让她洗澡做什么?在我的认知里面,他是一个有严重洁癖的男人,今晚我被这么多人看过之后,我不相信他还会对我有什么想法,然而我想错了,凡事都有例外。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赫御寒现在胸腔里面有一团怒火在燃烧,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明明这个女人已经很脏了,自己还让她洗澡,想要做什么呢?
我看他一副要吃人的架势,只好踉跄的往浴室里面走去.
此时此刻的我心里五味杂陈,半月的时间就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比如我和他,比如我的身份,比如-----
我自嘲的笑笑,把仅剩的束缚摘掉,站在水阀下面,只开了冷水,没错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我想要这冰冷的水让我的神志清晰一点,乔琳琪你到底在做什么?还以为自己是以前的那个大小姐吗?现在的你不过是卖自己换取钱财没有道德的人而已,为什么还奢望这个男人跟以前一样对你?
以前,呵呵,以前的他对自己也未必是真情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神游的时间太久了,听到浴室外面有敲门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把自己包好,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你这个疯子,给我出去。”我慌了,要知道现在的我跟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一样,浑身赤果。
就算是以前我跟他的关系不一般也没有这么坦诚相见过。
然而赫御寒要是肯听我说话的话,他还是赫御寒吗?他不顾及我的反对把自己的衣服扒---掉,然后走到我的跟前,拿起澡巾像是老鹰拎小鸡一般把在地上做保护状态的我拉了起来,一时间我的大脑空白。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自虐的倾向?”说着,他把热水打开,不知道是水温还是因为他走过来的缘故,我感觉卧室里面温暖了不少,可是还没想完我就觉得我一定是脑子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