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上班遇到前男友,不由分说他就要……
我小时候的愿望是好好读书,考进妈妈的城市读大学。
我的愿望在我妈死的时候彻底的破灭了。
我妈是被人凌虐至死的,而那凌虐我妈的人是爸带回来的,我爸赌博。把家里弄得一贫如洗,最后实在是没有赌资了,就把我妈卖给了放高利贷的。
那个放高利贷的我认识,他来过我家里好几次了,因为脸上又一条长长的刀疤,所以都叫他刀疤哥。
他每次来都色眯眯的盯着我妈看,我妈也会在每次他来的时候躲得远远的。
但是,这次我妈躲不过,因为欠了高额赌债,已经丧心病狂的爸爸把她给绑了起来。
我想去救我妈,被我爸狠狠地打了一顿,三岁的弟弟在旁边吓得哇哇大哭,我只能抱着弟弟瑟瑟发抖。
我亲眼看着我妈在刀疤哥的身下从剧烈挣扎到默默流泪再到完全不动弹。
刀疤哥提起裤子,大骂了一声“晦气。”
我爸赶忙上去赔着笑脸,他们看都没看我妈满身的伤痕以及顺着两腿不断往下滴落的红色血液。
那年,我才7岁,却已经知晓了一些事情。
我看到刀疤哥给了我爸一沓钱之后,我爸就高高兴兴的出去了。三岁的弟弟守着妈妈满是伤口的尸体,哇哇大哭。
我也想哭,可我知道我没有哭的资格。我烧了热水,将妈妈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擦洗干净。
找出了妈妈那些虽然缝缝补补,但是却整洁干净的衣裳,给妈妈换上之后,我紧紧的抱住了弟弟。
眼泪终于止不住一滴一滴的往下落,“千慕,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
千慕虽然懵懂,但是很乖巧,见我落泪,就伸出小手替我擦眼泪。
在妈妈死之前求爸爸放过我们俩姐弟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这个家,我和千慕不能再待下去了。
否则,我们迟早有一天会被我那已经丧心病狂的父亲拿去卖了的。
我决定要逃。
当天晚上,我就背着千慕,沿着村子里唯一一条石板路,走到了去县城的公路上。我们运气还算不错,遇到了一个好心的货车司机,将我们姐弟带进城里。
但我毕竟年纪小,最后还是被人贩子卖了。
值得庆幸的是,买我的那家人虽然对我不怎么样,但是对弟弟却很好,还给弟弟学上。因为这个,我就是给养父养母做牛做马也愿意了。
可是我的好运只持续到了17岁。
我记得那天,养母出去走亲戚了,养父谎称身体不舒服留在家里。
在那次之前,养父已经有好几次色眯眯的看着我,甚至在路过我的时候,趁机摸我一把了。
但为了能继续留在这个家里,弟弟能够读书,我都忍了下来。
这天,养母才刚刚离开家,躺在床上的养父就开始唤我给他拿水过去服药。
我想到他平时对我的动手动脚,有些忐忑。但是,他的话我不敢不遵从,否则等养母回来,又是一顿打。
我端着水杯子,战战兢兢地走进了卧室。
养父看见我,眼睛里立即闪过了一抹贼光,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将水杯递给养父。
却没想到,养父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儿,猛地用力,我手里的水全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夏天穿的衬衣本来就薄,被水一打湿,几乎就是透明的了。
养父舔了舔了嘴唇,翻身就把我压在了下面,一脸狞笑的看着我,“小婊子,整天穿得那么暴露勾引老子,老子今天就让你如愿!”
“不要!”我一边嘶吼着,一份奋力的想要推动养父像一座小山一样庞大的身躯。
但是,养父的脸却离我越来越近,我看着他被烟熏黑的黄板牙和嘴里传来一阵阵的恶臭,只觉得一阵恶心。
“嘶啦!”布帛裂开的声音传来,我只觉得胸前一阵清凉。
我勉强看见自己裸露在外面的大片雪白肌肤,戾气瞬间就上来了,膝盖一顶,直接就命中了他的命根子。
养父立即痛得滚在了一边。
但我随即就听见了“嘭”一声,然后,我才看见,站在门口处,手里拿着已经碎裂的花瓶的千慕。
千慕看着我,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哆哆嗦嗦的问我:“姐,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看着躺在地上血泊里一动不动的养父,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死,但是我怕极了。
我看了看同样一脸惊恐的弟弟,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字——逃。
我从来没想到,我再次带着弟弟逃跑,竟然会差点害死了弟弟。
那天下着雨,我带着弟弟逃出去以后,就淋着雨跑到了桥洞底下。
当天晚上,弟弟就开始发烧。高烧越来越厉害,弟弟的脸已经惨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十三岁的弟弟体重已经比我还重了,我背着他冲向了医院,但是我没钱,没有一个医生愿意帮我看一看,弟弟究竟是怎么了。
在医院的大厅里,我守着已经烧得迷糊的弟弟,跪在那里,不住的求路过的每一个医生,每一个护士。
可没有人理我,弟弟有时候清醒的时候,会像小时候一样给我擦眼泪,告诉我,“姐姐,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听着弟弟的话,我的眼泪就无法抑制的往下滚落。
求人也更卖劲了,弟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绝对不能让他死,我向每一个路过我身边的人磕头。
最后,磕得头都肿了,却只换来被保安赶出医院的下场。
走出医院,我心里是从没有过的绝望,从那时候到现在,我其实都只剩下一个信念,我不能让弟弟死,弟弟死了,我就真的是一个人了!
我没有钱,也没有办法,只能抱着弟弟跪在医院的路边上哭。
有一些好心的人给我扔了一些零钱,可更多的人给我的却是无尽的白眼和鄙视,甚至有些人认为我是骗子,会朝我吐唾沫。
但我只能忍着,因为我想
我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萧遇,他救了我和弟弟,却也把我带上了这条不归路。
弟弟得的是白血病,能治好,却烧钱。
为了给弟弟治病,我借了萧遇的钱,也因此,不得不靠着陪男人来赚钱还给萧遇。
萧遇安排我去豪门夜宴做了陪酒女,也是因为这样,我才有机会遇见了白涵。
我遇见白涵那天,华城已经下了好几日的雨,路上的下水道都在咕咕的冒着水泡。
我在化妆室里化妆,莉姐气喘吁吁跑来找我,“千然,帮姐个忙,婠婠这会儿来例假,肚子疼的爬都爬不起来,你帮姐去七楼顶个台。”
婠婠是豪门夜宴极红的头牌,我跟她交情也不错,大抵是她让莉姐来找我的。
七楼消费高,拿的小费更是不少。但那是萧遇一直不让我去的地儿。他是在豪门夜宴看场子的人,我欠他一大笔钱,我只好为难的拒绝道:“萧哥不让我去。”
莉姐不肯罢休,劝着我说:“千然,现在这里够格儿上七楼的就你了,要不然姐也不会来找你。”
见我犹豫,莉姐又叹了口气:“你要是肯去,今晚拿的小费至少是五位数,莉姐我不要你的提成,你就当是帮莉姐一个忙。”
我很缺钱,要不然也不会落入这风尘之地。
可七楼是什么地方,我心知肚明,去七楼的客人就算把小姐玩死,场子里的大老板都能摆平。前不久就有一个小姐从七楼被抬下来。
见我犹豫,她握了握我的手,又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道:“这事儿我肯定不会和萧哥说。”
莉姐口中的萧哥就是萧遇,我虽然是豪门夜宴中的公主,却是萧遇的人。
莉姐在豪门夜宴对我很是照顾,我不好驳她的面子,又缺钱缺的紧,亦只好抱着侥幸的心思应下。
上楼的时候,我腿都在打抖,心跳如鼓。
白涵是豪门夜宴的常客,超级VIP的包厢也是只对他开放。可我在这之前,还没见过他。
莉姐引我进去,讨好的将我往他面前一推:“白总,这个您看如何?”
我见白涵第一眼,就觉得这男人还真是帅,怪不得婠婠谁的台都不出,就认定白总。
包厢里就坐着三个客人,白涵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他挑眉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好像对我也不甚满意,冷声道:“算了,就她吧。”
我脸上堆着笑坐过去,拿起桌上的高脚备便想递给他。
但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些尴尬,只好自己笑着试探性的说:“白总,那我干了。”
我说完便一仰脖子将酒喝光,然后将高脚杯倒悬在空中。
可白涵理都不理我,我拿着酒杯不知所措,又只好再倒一杯。
他突然扼住我的手腕,一把将我掀翻在沙发下面,我额头撞上了茶几角,疼的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这有钱人真他妈的变态,我还是头一回碰见这样的客人。萧遇一直护着我,所以还从来没吃过这种苦头。
我在其他小姐眼里看到了恐惧,有识相的甚至把音乐都关了。我知道这姓白的不好惹,刚刚莉姐在路上就一直叮嘱我让我一定要学乖一点。
我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赔着笑。可我话还没开始说,白涵就已经先怒了:“臭婊子,老子花钱不是来看你喝酒的!既然你那么喜欢喝,这桌上的酒没喝完就休想出这个门!”
我看着茶几上满满当当的酒,一脸懵逼,这都是哪跟哪儿呀,看来这超级VIP真不是我该上来的!可我既然来了,要是得罪了谁,估计连萧遇都保不了我。
我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血,他妈的还有点甜。我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口里倒。
我在豪门夜宴这两年,酒量是长进不少,但也经不过这样海喝。
我胃里难受的紧,连忙可怜巴巴的求白涵:“白总,我能不能去下卫生间?”
他深垂眼睑,将我往他怀里一带。我没来得及防备,总感觉自己脑袋不经意间硌到了一个硬物。
我调整好姿势,讨好的迎上去:“白总,对不起啊,妹妹我不懂事,您别跟我一般计较。”
白涵捏着我的下巴,星眸流转之间熠熠生辉,仿若有光。
他探究的目光在我身上游离,冷声道:“衣服都湿了,干脆脱了继续喝!?”
我尴尬的笑僵在脸上,白涵逼人的气场更是让我心跳如鼓。
绞着衣服角的手心微微沁出汗,白涵冷眸看向我时,我手哆嗦了一下,碰倒了桌上一瓶酒。酒瓶滚落在地上,一地的碎片沾染上猩红的液体,竟有几分满地落红的斑驳意味。
其他人都诚惶诚恐的向我投来或是同情,亦或是幸灾乐祸的眼神。
我敛去脸上不宁的神色,媚笑道:“白总,衣服马上就会干,我继续喝。”
白涵又一巴掌将我往沙发上掀,“老子叫你脱你就脱!”
我有些不解,这人真的这么好看,脾气怎么就如此恶劣。因为有萧遇护着我,我在豪门夜宴从来就没被如此对待过,现下这白涵却是一个让他都有所敬畏的人物,我到底是不该存这侥幸心思上这七楼来。只是现在,后悔已是惘然。
白涵见我犹豫不决,脸色有几分不耐:“怎么?还要我亲自来帮你脱!”
我堪堪松开拽紧衣服的手,然后紧抿着下唇脱自己的衣服。
倒不是我矫情,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只是我这还真是在夜场两年头一回碰上如此难缠的客人。
我脱的时候,白涵却是意兴阑珊的在玩手机。
客人们都露出贪婪的目光,其他一起作陪的小姐有几分幸灾乐祸。
我将这些一一收入眼底,却再也无法再让我心情有半点波澜。因为早便习惯这冷情的社会。
褪去外衣时,大片肌肤触碰到空气。原本开着暖气的包厢,此刻于我却是冰天雪地。
我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尽管白涵根本就无心观看我的表演。
脱到只剩内衣时,我终是下不去手,我对白涵说:“能不能就这样?”
白涵冷眸看着我,执起桌上一杯红酒,扬声道:“继续!”
我咬牙继续,既然已经做了婊子,那还顾个什么贞洁!
脱到一半时,白涵却放下手中的杯子,道:“停!”
我如获大赦,下一秒便听见他说:“继续喝,喝完了为止!衣服要是再湿,就继续喝。”
他说的轻描淡写,而我却听的心如刀绞。
我扣住高脚杯的手微颤,杯里猩红的液体荡漾起阵阵涟漪。
此时,白涵正当年,眉目俊朗,饶是一张脸却如同覆盖着一层薄冰,说出的每个字都令人不寒而栗。
我一遇白涵,却不料只是我更不幸的开端。
最后的最后,我是被人抬出包厢的,我一出门就跑到卫生间里吐了个昏天黑地。
吐完以后,我就感觉好受多了。
朱莉帮我穿好衣服,端着一杯热牛奶放在我面前,她红着眼和我道歉:“千然,对不起啊,都怪我,你还好吧?”
我接过她手里的牛奶,暖了暖自己凉的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我没事。”
朱莉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又将一叠整齐的钞票掏出来:“这是白总给你的,我替你数过了两万。”
我抓着钱,突然感觉胃一点儿都不难受了。
朱莉握着我的手,轻叹了口气,说:“你今晚就早点下班吧,这两万都够你休息好几天。”
我垂眸看了看我手上的钱,笑的花枝乱颤:“有钱人真他妈大方。”
但要是问我还会不会去第二次,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说不。
朱莉松开我的手,然后叮嘱我几句让我回去的时候小心一点便去忙别的事了。
我脱下湿漉漉的工作装,然后穿回自己的衣服,还特意把头发扎成了马尾。
只是今晚萧遇一直安排来接我的人迟迟都没来,我只好独自回家。
虽已经是午夜,但整个华城依然灯火璀璨。
我捂着自己的小包,谨慎的走在路上。我住的公寓离豪门夜宴也不是很远,今晚天上的星星很多,我喝多了酒,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
我思绪浮空之际,突然感觉有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
我脑子瞬间就清醒了,立刻开始大喊大叫!但这四下里连个鬼影都不曾见到!
“臭婊子,把你身上的钱交出来,再陪哥哥我爽几把我就放了你!”
我一听,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包。他欺身过来和我厮打在一起,打斗的时候,我的包还是被弄丢了。
我趁他不备,猛抬起高跟鞋就往他下身踹了一脚!
他疼的哇哇大叫,口里脏话一句接着一句。
我想找着自己的包再跑,可他妈的这黑灯瞎火的,我那个黑色的皮包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去
我在找包的那点儿间歇,却给了那流氓缓过来的机会。
他一巴掌就把我掀翻在地上,“妈的,臭婊子,老子那里要是不行,看我不把你那赚钱的玩意也割下来!”
我害怕的不行,却是疼的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要不是晚上喝多了酒,还被白涵打了一嘴巴子,我肯定还能再抵抗一会儿。
可是我咬咬牙,卯足了劲都没爬起来。
那臭流氓脱下裤子,逼着我给他Kou,要不然就将我弄死在这里。
我往地上吐了一口夹杂着血的口水,然后随便在地上摸了样东西就想去砸他。
可我这点儿小动作,却还是被他发现了。
他把我手上的东西抢走扔掉,“臭不要脸的,再敢反抗老子弄死你。”
就在我觉得我要完蛋的时候,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个女人,她手里拿着根铁棍,一棒子敲在那流氓的肩膀上,紧接着那臭流氓就倒在了地上。
我爬过去摸了摸那流氓死了没,好在还有呼吸,只是暂时的被打晕。
我看救下我的女人年纪大抵有四十岁的样子,我对她颔首礼貌的道谢。
她扔下棍子,抱着我说:“小雅,不哭不哭,有妈妈在,坏人已经被妈妈打倒了。”
我一脸懵逼,但可以确定的是这女人神经可能有点问题。
她把我带回了家,一个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出租房。我突然想起来我装着两万块的钱包还落在刚刚那里了,我想下地走,却提不起半分力。
傻子女人为我端来一盆水,“小雅,妈妈给你洗脸。”
没来由的,我居然红了眼眶。因为已经好久没有人给我像这样洗过脸。
“阿姨,我的包,您看到我的包了吗?”我情绪颇为激动,抓着傻子女人的手追着问道。
傻子女人目光呆滞的看着我,然后开始不停的摇头!
我爬下床要去找包,那包里可装着两万块钱,我弟还买等着那钱做手术呢。
傻子女人拉住我,结结巴巴的说:“坏,有坏人!”
我非要去,傻子女人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口里还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什么,好像是在说:“小雅不怕,妈陪着你。”
她一直牵着我的手,还特意走在我前头。我记得小时候每次走夜路,我妈都是这样牵着我。
凉薄的路灯光打在她有几分凌乱的发丝上,竟然有几分绰约的美。
我们到了刚刚和流氓搏斗的地方,好在那个流氓已经不在。傻子女人几乎是趴在地上给我找包,连垃圾堆她都替我翻了一遍。
只不过,找到最后我们还是无功而返。我心里难受的紧,就像胸痛里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堵的我喘不过气来。
傻子女人坚持要我跟她回家,我拗不过她,鬼使神差的居然又跟她回去了。
她给我打热水洗脸清洗伤口,动作十分的小心翼翼。每动一下都会柔声和我说:“小雅不疼,以后妈妈再也不会让坏人欺负你。”
萧遇不知道怎么找到了这里,一进门就铁青着一张脸。我光看他脸色就知他到底是知道我去了七楼超级VIP包厢的事。
傻子女人将我护在身后,抄起桌上的面擀面杖就要去打萧遇。
“阿姨,他不是坏人,他是我哥。”
傻子女人楞在原地,萧遇十分不耐的拖着我走。
我闹着要再去路上找我的包,毕竟里面还装着我今天晚上豁出去半条命赚的两万块呢!
我其实知道我去超级VIP包厢这事压根儿就瞒不住萧遇,也没想能瞒住他。
萧遇以前混过黑,现在已经是奔三的年纪,也还经营着地下赌场,反正只要是灰色地带产业,基本上没他不沾手的。
豪门夜宴就是他看着的场子之一,他给我找了个公寓住着,还专门给我安排了个司机接送我。
可萧遇这人也真是奇怪,我待在豪门夜宴快两年了,他从来不让我出台。
我来例假的时候他不会让我去上班,我赚的钱都必须交给他。我弟还在医院躺着,医院那个烧钱的地儿,要不是有萧遇,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
要说他对我好吧,可又无时无刻不管着我,哪儿也不准去。连每个星期我去看我弟都得找人跟着我,银行卡,手机什么的,一样都不给我,生怕我会跑了一样,
可今天,他刚巧不巧的有事要出门,走的时候将我交给了莉姐。莉姐是豪门夜宴的领班,说白了就是一个妈咪,老鸨子。手底下带着不少的小姐。我是个例外,只归萧遇管。
我摸着黑,撅着个屁股又继续在刚刚丢包的地方找。萧遇黑着张脸站在那里看着我,看的我后背发怵。
“千然,是不是我的话不管用,还是你他妈就是贱?”他在我背后幽幽的问着,话虽有点难听,但我却是早已习惯。
“别找了,包在这儿。”
我转过身子看了一眼,发现我的包居然就在萧遇手上。
我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咧嘴笑道:“里面有两万,我今晚赚的!”
我高兴的像个孩子,但萧遇脸上的表情却是讳莫如深。
他没有接我送过去的钱,我就知道他肯定是生气了。
我和他道歉,说我不该上七楼,还伸出三个手指对天发誓再也不去。
萧遇保持着缄默,我将钱塞到他口袋里,笑盈盈的说:“萧哥,送我回家吧。”
萧遇依旧不肯搭理我,送我到门口的时候,无可奈何的白了我一眼说:“有些事由不得你,你会后悔的!”
我当时十分不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就觉得他这人有点儿人格分裂症,我赚钱还不是为了还欠他的钱,路是他非要带我走的,现在又是跟我生哪门子气!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听到朱莉的办公室传来很大的吵闹声。
我推开门,就发现莉姐捂着张脸。萧遇也在。
我赶忙走过去,扶着莉姐拿开她挡脸的手。鲜红的五指印赫然醒目。
我刚想说话,萧遇一个大嘴巴子又甩在朱莉的脸上。
我立刻挡在她前头,低声问她有没有事。
萧遇瞥了我一眼,“你给老子走开,这没你说话的份。”
我一头雾水,但也算是清楚他发的哪门子火。
“萧遇,这事不怪莉姐,七楼我以后不去了就是。”
“你说的轻巧,白涵是你能惹的起的人吗?等下被他玩死,谁他妈的给你收拾烂摊子。”萧遇说这话时,几乎是用吼的。
前台的人急冲冲跑进来莉姐,“姐,白总来了,点名要千然去!”
我一听到白总,瞬间腿就发软。
朱莉瞬间花容失色,然后淡淡应了声便让来传话的人走了。
萧遇恶狠狠的瞪着他,那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朱莉低着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抓着衣服角,极力的想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是说我不想去这句话时我的牙关都在打抖。
萧遇不说话,却是猛吸了一口烟。
能让萧遇都如此头疼的人,我还真是罕见。之前有个陕西的煤老板出高价要带我走,硬是被萧遇拦下了,事后听说他还叫人把那煤老板打的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想来,这白涵,着实是个开罪不起的人物。
我随意的抓了几把头发,故作轻松的对朱莉说:“走吧。”
真正迈开腿走的时候,真他妈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回头兮之感,萧遇跟上来拉住我,耷拉着眼角说:“你自求多福。”
我冲萧遇扮鬼脸,然后笑呵呵的跟着朱莉上了七楼。
还是昨天的超级VIP包厢,我推开门发现里面坐了不少人,白涵就坐在正中间。冷若冰霜的脸帅气不减分毫,可脾气却有点儿不成正比。
我和他目光碰撞在一起,我居然莫名的心跳脸红。
我刚走到他身边,弯下腰甜甜的叫了声白总。
他拉了我一把让我顺势坐在他怀里,隔着一层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体某处的灼热。
我有几分不安,坐在客人腿上我也不是第一次,可我他妈的居然也跟着客人有了那种感觉。
我如坐针毡,白涵在我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他的大手却触不及防的往我大腿内侧摸了过去。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就动了一下。
“这么能装?出来卖的,能不能有点职业意识?”白涵一脸玩味儿的教训我,我脸红的厉害,真看不懂这个一会儿天晴一会儿下雨的白总。
他说话声音还挺大,边儿上的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
我坐正身子,笑的跟蒙娜丽莎一样:“白总,要是不喜欢妹妹,妹妹可以再给您叫别人。”
我这话刚说完,整个人就被十分狼狈的推到茶几上去了。
身后传来白涵极具磁性的男声:“桌上的酒,清空了我今天给你四万!”
我本来还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听到钱,我立刻就把眼泪收了回去。
我从茶几上爬起来,丝毫不顾及那些小姐们嫉妒和嘲讽的目光拿起桌上的酒。
我抓起一杯酒,递给白涵。白涵接了过去,却突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我抬眸看着他,他墨眉轻挑,单手攫住我的下巴便将酒往我口里灌。
那酒我还来不及吞,却是悉数直接入了胃里。
灼热感让我十分不适,我咳嗽的脸涨的通红。
他嘁声笑道:“又想脱衣服?”
我猛的摇头,然后起身想去接他手里的空酒杯。
他深垂眼睑,漆黑的眸子仿若有光,流转之间,他却手一滑,砰一声玻璃片便在我脚边碎了一地。
我看他神色,便又赶紧又递上一杯新的酒过去。
他斜睨着我,突然大手一挥揽过我。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意外,杯子没拿稳,酒洒出来,猩红的液体在他白如雪的衬衫之上渲染出一大片不名形状的花。
白涵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霾,周遭的大气压都变得稀薄。
我慌忙抓过桌上的纸巾想去给他擦衣服,口里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却被他一脚踹翻在地。
包间中的人立刻识趣的离开,白涵利刃般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看的我身上毫毛倒竖。
我咬牙忍着疼,双腿跪坐在地上抓着纸巾想为他擦干酒渍。
我头上突然出现一片阴影,光线陡然消失,我抬头迎上白涵的目光,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移。
“没想到你装的挺纯,口味却这么重。”
我咬咬下唇,嘴角却情不自禁的往上扬。
白涵突然撩起我的下巴,眯眸浅笑道:“笑什么?很得意是吗?恶心的女人!”
我顿住手上的动作,然后继续故作轻松的笑:“没办法,没钱总得有没钱的活法儿。白总您这衣服要是洗不干净,我赔您。”
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的那些伤口上游离,菲薄的唇角噙着嘲讽的笑。
我有几分受伤,尽管很想和他解释那些伤口都是昨晚被那个流氓弄的,但话到口边却还是咽下去了。
因为我知道,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姐,解释与不解释,都没差。
“身上没啥病吧?”
他在桌上摸了打火机跟烟,抽了一口烟往我脸上喷。
我被呛的剧烈咳嗽了几声,却还是很努力的笑道:“我不出台,所以白总不用顾及那个。”
他吸烟的时候,眼睛眯起来,一副资深老烟民的模样。
“叫什么?”顿了顿,他又继续问道。
“玫瑰。”玫瑰是我在豪门夜宴的艺名,在这里的小姐们大多都不用自己的真实名字,怕想起给自己取这名字的至亲们。
我这名字是朱莉给我取的,她说看我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叫这个名字肯定能红。
我也确实不负众望,除却这七楼是也不能来的地,其他场子的客人只要我空台都会喊我过去作陪。
经常来豪门夜宴的客人,但凡提起玫瑰的名字,都会说,那女人正啊,一双眼睛勾死人,我都来了这好多回,到现在连屁股都没摸进去。但要是能和玫瑰干聊天一晚上,花再多钱我也乐意!
萧遇罩着我,所以我从来都是到点了就被送回住的地方,因为不出台,这两年也得罪过不少的客人,但都被萧遇一一摆平。
白涵不信我叫玫瑰,硬是扯着我让我说真名。
我一脸懵逼,他难道不知道这场子里的规矩么?大家都是用的假名,他又何必一个劲儿的追问我真名叫什么!
“你叫千然。”
我以为我不说,白涵就不知道我的真实名字,可我没想到手段通天的白涵昨天见完我就将我的底细查了个一干二净。
“白总费心,居然连我一个小姐的底细都摸清了。”
他的目光一直仍旧游离在我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之上,菲薄的唇角更是噙着讥讽的笑:“婊子果然是婊子,真贱!”
他的话像是一根刺,扎在我内心最脆弱,最不堪一击的地方。可我做这行,从来就不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物质需求。若不是没办法,我是决然不会入这风尘。
我没有去反驳,更没有去为自己辩白,反而顺着白涵的话往下接:“白总说的对。”
他轻哼一声,抓着我的头发就往沙发上带。
我被他扯的头皮生疼,却硬是不肯吭一声。
他嘲讽的笑在我耳边响开:“活儿怎么样,做了多久?”
我立刻迎上一个我对着镜子练了一年多的笑,“两年。”
他突然松开我,指着豪门夜宴的服务表上说:“这些,都给我来一遍,做完我付你双倍的嫖资。”
我心有余悸的扫了一眼那服务表,然后拒绝道:“白总,那些我没有做过,要不我帮您叫别人。”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我脸上时,我有几分猝不及防。我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刚想和他解释我只陪酒陪聊,不做服务,他却先开口说:“都出来卖了,还要立牌坊?”
这下我就有几分不爽了,我出来卖,怎么卖是我的事,你他妈的管我?
我双眸倔强的和他对视,“卖也有卖的规矩,白总要是不乐意,找我们老板去。”
白涵一听,火更大了,抓着我的头就往他胯下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知道我的态度定然会遭致如此下场,我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冲动过,可我是真的豁不出去。因为他是白涵,让我有异样感觉的男人。
我又想到我弟弟千慕,然后我便软下口气求饶:“白总,妹妹是真的不会,但我可以给您试试。”
说着,我便溜下身子半跪在白涵面前。
我用口含住他的衬衫扣子,手在他腰上游走着。这一套,我只见过,用却还是头一遭。
“够了!”他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时,我已经将他衬衫扣子那一块弄的一片泥泞。
我顿住动作,抬头迎上他那耐人寻味的目光。
他眼里的讽刺早在他说我口味极重时便让我无地自容,这下我更是有几分慌乱。
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张支票扔在地上,“捡起来。”
我低头去捡,而后将脸上悲伤的表情隐去。
他薄唇微勾,眼底的嘲讽更是浓重了几分:“支票上是五万块,帮我做件事,钱便是你的。”
我捏着手里的钞票,就如同握着一个烫手的山芋,拿了或许我一直留着的底线不复存在。
但对我来说,这钱很重要。
我弟得的是白血病,上次萧遇就和我说过他已经找到了跟我弟适配的骨髓,只要我筹到钱就能给他做手术。但那笔钱,对我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
所以,我几乎没有多想,便将钱放进自己口袋:“好。”
白涵脸上的笑意更深,“果真,婊子看到钱就跟狗看到粪便一样。”
我也跟着笑,但我知道我此刻笑的比哭更难看,心里也如同有千万只虫子在咬噬我一般。
白涵给了我一记摸头杀,就跟在摸一只乖巧的宠物一般:“明天,我会派人把你送到一家酒店。想尽办法,让他签下我要的合同。”
我点头说好,白涵略带薄茧的指腹在我脸上滑过:“他和你一样,喜欢重口味,希望你们,玩的愉快。”
最后那四个字,每一个字都让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涵打开包厢门,强烈的光线射进来又消失。
我像是耗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地上。
想起过去的艰辛,我忍不住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活着真的好累,若是因为我弟,我自己肯定早就去和天堂的爸妈团聚了。
门被再度打开时,我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就像一只刺猬为了保护自己。
眼底现出一双黑色的皮鞋,我顺着那人的腿往上看,才发现居然是白涵回来了。
只不过,他深邃的眸底怎么会有一丝怜悯飞逝而过。我想那肯定是我看错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俨然傲视众生的高贵帝王。
他轻哼一声,然后从我身上跨过直接拿了落在沙发上的手机。
我看到那手机屏幕壁纸居然是一个漂亮女人的照片,只那一眼,我便记下了她的模样。
白涵拿了手机走人,走到门口时,他居然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他妈再继续在地上躺着,明天还怎么给我做事。”
说完,他便带上门淡出了我的视线。
朱莉带人将我送回休息室,萧遇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我。
我冲他乐,将袋子里的支票拿给他:“白总给的。”
萧遇接过支票,“他让你做什么?”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萧遇,我只好一五一十的将白涵交代给我的事都和他说了。但是我特意没说那个要我陪的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朱莉拿着冰袋给我敷脸,刚刚白涵那一下下手不轻,我半边脸都被打的浮肿。
“那男人是叫刘国成?”萧遇看着我问道。
我脸上的笑容有些过不住,但依旧装作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你认识他?没事,不就是陪他睡一觉,五万块呢。”
萧遇气的嘴唇发抖,“你他妈等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刘国成那个变态,你还敢去!”
朱莉给我敷脸的手突然不稳,冰袋滑落在地上,碎了一地的冰渣子。
萧遇摔门而去,我自己心里也有点复杂。
朱莉给我换了个冰袋,说:“千然,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这么拼命赚钱都放在萧遇那里,等下你以后做不动的时候,你就哭吧。”
我一听这话,差点儿没笑出声来。朱莉这是以为我和萧遇这是那种关系。
“这次是姐害了你,你没事儿吧。白涵下手可真重。好好一张脸,居然被他打成这样。姐给你吹吹。”
朱莉在我脸上呼热气,那气像是吹进我心底。暖化一片冰地。
我反握住朱莉的手,“我没事呢,萧遇那里,我会帮你解释,怨不得你。”
朱莉笑的有几分牵强,说:“你自己好好保重。那个刘国成就是个变态,我们这的小姐没人敢去陪他。”
晚上回去的时候,是萧遇亲自送的我。他给了我一个药瓶,说让我明天看着用。
我悻悻的收下药,“这什么药,不会吃死人吧。”
萧遇给了我一记白眼:“你他妈明天自己能不能好好活着都是问题,还管别人。”
我哦了一声,然后就没敢再继续和萧遇聊下去。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白涵就派司机将我送去了一家豪华大酒店。
我捏着手里的包,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昨晚萧遇给我的药瓶。
司机亲自将我送到房间门口,然后就让我自己进去。
我推开门,听到房间里面有哗哗的水声。
我四下里看了一眼,看到茶几上放着两杯红酒。
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刚想将包里的药拿出来放进去,却下意识的抬头检查下有没有监控啥的。
我不怕别的,就怕把白涵交代我办的事情搞砸了。
想到这里,我缩回了手决定放弃在酒里下药的念头。
“帮我拿下桌上的袋子。”
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我扫了一眼桌上的袋子,然后走过去拿。
我礼貌的在浴室外面叩门:刘总,您要的袋子。”
浴室的门几乎透明,男人发福的身子映在玻璃门上。
“你送进来。”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然后还是乖巧的应了声好。
我刚推开浴室的门,便看到赤裸着身子的男人。我刻意避开一些较隐晦的部位,扬起手上的袋子给他。”
刘国成肿着的灯泡眼里抹过一丝精光:“帮我打开。”
我照着他的话做,却发现里面装着的居然是情趣内衣还有一个巨大的假YJ。
“白总送的女人,果然是不错。豪门夜宴向来不出台的玫瑰,只要有钱一样能上!”
他满是油脂的脸上堆着恶心的笑,我扫了一眼手上的袋子,笑着说:“刘总,只要您帮我签同,我做什么都愿意。”
刘国成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手不安分的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你到这换,我去外面给你签合同。”
我心跳如鼓,娇滴滴的回应他:“那刘总等我。”
说罢,我还冲他抛了一个让我几都感觉作呕的媚眼。
刘国成笑的合不拢嘴,碗口粗的脖子里发出的吞咽声更是让为之一颤。
我拿出袋子里的情趣内衣,他妈的,这说的好听是情趣内衣,其实他妈的不就是几根绳子。
我换好以后,看了一眼那个假YJ,然后想也没想的将它扔进马桶里冲了下去。
可是那玩意儿太大,我冲了半天,他妈的还有一半在水中浮着。
我披了个浴袍在身上,要是真那样穿着那几根绳子出去,我还不如别穿!这死变态,真他妈能玩!
我在心里将刘国成这个王八蛋骂了上千遍,我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他站在门口阴森森的看着我。
他手上不知道是啥时候多了根红色的锁链,我一个没注意就被他丫的套上了脖子。
刘国成像牵着条狗一样的牵着我,“臭婊子,刚刚在里面干了啥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要是乖一点,我还想着让你少吃点苦头,可现在看来,你是自找苦吃!”
我连忙赔笑,说:“刘总,您误会了,刚刚我想上厕所来着,那玩意一不小心给掉了进去,我没注意。”
刘国成半信半疑,灯光下,他地中海区域的那几根杂毛都跟炸起来的一样。
“是吗?想要我签合同,今晚把老子伺候爽了,我就给你签。”刘国成往前拉了一把手上的链子,我一个踉跄,差点没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这房间估计到处都装着监控,还好刚刚我没有给他下药。否则我死的很惨不算什么,这要是坏了白涵的事,我五万块钱可就飞了!
“刘总,只要您肯签合同,我什么都听您的。”我肉麻麻的说道,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施展我在豪门夜宴的所学。
他牵着我把我扔到床上,还特意拿链子将我烤起来!
我心想,这刘国成他妈的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呀!
我突然就有点想哭了,他来脱我衣服,看到我胸衣里面的套套,乐开了花:“原来你是早有准备呀,我就喜欢你这样识趣的!”
他啃着我的脖子,将我剥了个一干二净。
我把腿夹的很紧,硬是不让他进来,“刘总,您这合同还没给我签呢。白总可说了,见不到合同,咱俩都玩完!”
刘国成顿住动作,浑浊的眸子暗淡了几分:“反正你他妈跑不了,等着哥哥!”
他说完还在我胸上掐了一把,我恶心的都快要吐了,还让我叫哥哥,真他妈变态呀!
没办法,我这钱不想赚也得赚!连萧遇都护不了我,我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他签好合同在我面前扬了扬,然后又骑在我身上,分开我的腿就要往我下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