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牛奶别样故事|纪录片《透视牛奶》用实验故事展现科学奥秘
抽象知识用常见形象去表现;科学知识与实验故事相结合。在《透视牛奶》里,主创人员按照这些原则,为牛奶知识找到了恰当的艺术化表达手段,实现了科学、美与纪录片的融合。
今天,似乎没有人会对牛奶感到陌生,然而,人们真的了解我们餐桌上的那一杯牛奶么?纪录片《透视牛奶》的导演有意让这部片子始终萦绕在这样的弦外音之下,引导着我们去重新审视一件既熟悉又陌生的事物——牛奶。
“我们现在想喝一杯牛奶非常容易,去超市、去饮品店、甚至在家就可以随手拿到。因为得到的太容易,所以根本不会去想,拿到这样一杯安全快捷营养健康的牛奶,是全人类用了一百多年的努力才实现的。我们的片子就是要向观众展现这样的努力。”《 透视牛奶》导演鄢郁说道。
从2015 年底开始筹备到2016 年底完成制作,一个30 余人的团队跨越地理三大洲(亚洲、欧洲、大洋洲)和春夏秋冬四季,打造了一部全景呈现牛奶历史和加工工程的纪录片——《透视牛奶》。该纪录片从横轴(牛奶的发展历史)和纵轴(牛奶生产的全产业链)两个不同的维度来介绍牛奶,既兼顾了牛奶发展的人文历史高度,又呈现出了与人们生活息息相关的细节。
故事化表达,让科学变得更“美”
作为一部旨在科普牛奶知识的科学纪录片,高密度的信息量无疑是这部片子带给人们的最大感受。当然,这也是所有科学类纪录片的共同特点。一直以来,如何将尽量丰富的信息和知识明白地传递给观众,是科学纪录片始终无法避免的困境。如果拍得不好,就会成为知识讲座,看起来非常枯燥。在这一点上,《透视牛奶》这部片子却令人眼前一亮,带给观众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科学知识是客观的、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是,在表现手法上的突破依然大有空间,而这恰恰也是《透视牛奶》带给人们的惊喜。在这部50分钟的片子里,导演施展着各样的招式,让观众仿佛经历了一场神奇的视觉之旅。该纪录片不仅展示了南半球绿草如茵的辽阔牧场和中国北方冰天雪地里的养牛厂房,还呈现了现代化的生产车间、世界著名的实验室等,并用特殊摄影及数字技术的应用,将观众带入了一个奇幻的微观世界。
据鄢郁介绍,《透视牛奶》在内蒙古和新西兰拍摄牧场,在欧洲拍摄杀菌实验,在四川稻城拍摄运输。在内蒙古冬天零下二十几度的环境里,摄制组跟随牧场主的生活节奏从早四点开始准备拍摄一直到晚上十点才能结束;在新西兰拍摄的时候,很多人都晒脱了皮;在四川稻城拍摄的时候,全组人员出现高原反应……“ 包括在航拍的时候,也有过两次炸机,但资料都保存了下来。所以我觉得能够顺利完成拍摄,能够把牛奶生产的全过程完整地呈现给观众,真的是非常幸运。”
为了挖掘牛奶背后的故事,《透视牛奶》摄制组前期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在国内展开调研,走访了众多的牧场和工厂。其中,内蒙的牧场为了保护环境选择建在了无人的戈壁上,但也正是因为这种位置的选择,使得牧场要面对野鸟的骚扰,这就构成了一个连续性的矛盾。而在摄制组进入新西兰拍摄时恰好赶上牧场主西蒙要用牧犬赶牛,“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但放眼望去人烟稀少且没有机械设备的山坡上,用牧犬赶牛恰是最和谐的选择”。在讲述牧犬的故事时,《透视牛奶》并没有直接去讲他们赶牛的事,而是把角度放在还不会赶牛的“小妹”的成长和命运上。“这两个故事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牧场的传统方式逐渐被代替、机械设备日益现代化的今天,如何不去破坏自然的和谐,这是牧场发展非常重要的一点,也是社会进步非常重要的一点”。
科学记录,以独特的视角科普牛奶知识
对于中国消费者而言,常温奶与巴氏奶的区别,一直是困扰很多人的问题。对于这两种牛奶的营养价值及储存方式,存在着很多认识上的误区。于是,在这部片子中,导演分别介绍了这两种奶的由来,通过一系列科学实验分析了各自的营养成分含量,并将它们内部的菌群活动情况一目了然地呈现给观众,从而得出结论:在营养价值上,常温奶与巴氏奶并没有什么两样。
“消费者之所以一直对行业有误解,就是说明我们客观的科学普及做得还不够。”中国农业大学食品与营养工程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南庆贤表示,“从这方面看,《透视牛奶》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尤其是食品安全被如此重视的今天,我们需要更多这样客观真实的科普。”
《透视牛奶》以科学和实事求是的态度,从牧草、奶牛品种、饲养方式等细节,到生产、包装、运输的过程;从牛奶的起源、各类奶制品的出现,到灭菌方式的进化,进行了多角度全方位的深入解析。“为此,我们做了大量的调研和论证工作。在制作过程中,采访了不少专家,在食品领域均有很好的知名度和公信力。”《透视牛奶》制片人杜兴表示,《透视牛奶》在制作完成之后,获得了相关专家学者以及政府部门的肯定,而这些肯定和评价也说明了各界对这部作品严谨性的认可。
发力“重工业”,探索纪录片产业新路径
《透视牛奶》是北京五星传奇公司团队打造的“透视食品”系列纪录片中的一部新作品。五星传奇计划通过对日常生活中一些常见食物进行科学人文解释,促进大众对于现代食品工业的认知,培养科学合理的营养习惯及食品消费观念。目前拟做的包括食用油、咖啡等视频。
作为《透视牛奶》的制作出品方,五星传奇一直着力于制作“重工业”纪录片。“所谓的‘重工业’纪录片,一是‘重’,投入多、难度大、水准高;二是‘工业’,意味着需要系统性、综合性的制作能力,并且能够专业化、类型化地持续生产。”身为北京五星传奇文化传媒股份有限公司制片人、董事副总经理的杜兴对纪录片这个行业有着自己的理解。在他看来,电影有“重工业”和“轻工业”之分,纪录片其实也是如此。
“《透视牛奶》虽然只有50 分钟,但用尽了各种可能的摄制手段,全球跑了十几万公里,折腾了整整一年,是标准的科学人文类‘重工业’纪录片。” 而除了《透视牛奶》,最近三四年,在地理、自然、人文、科学、文化等题材领域,五星传奇均有拳头产品推出。“比如五星传奇主创的《第三极》,而即将面世的《极地》不仅延续了《第三极》的高水准,而且还将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新鲜体验。”
在杜兴看来,从产业层面看,这两年会出现更多的“重工业”纪录片,以及一些能够类型化、专业化地持续生产“重工业”纪录片的机构。而在五星传奇的团队里很多人具有制作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音乐、动画的经验和能力,并有系统全面的大型影视项目的制作及运营经验,这些是能够设计并实现“重工业”纪录片的关键。除了《透视牛奶》,五星传奇还将于近两年陆续推出三千分钟左右的“重工业”纪录片。“从市场角度看,一方面,‘重工业’纪录片投入大,有难度,需要使笨劲,短期收益小;但另一方面,‘重工业’纪录片门槛高,不易复制,而且这种综合性的创作生产制片能力,比较容易向电影、网剧、动画片等领域迁移。权衡之后,我们团队愿意选择走这条比较难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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