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想停留在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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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短信、电影、app……
为了给手机腾出足够的内存,
我们总是被迫艰难抉择,按下删除键。
但是,有一些照片是永远不会删除的,
即便换了手机,也会备份。
因为,一旦那些照片遗失,
很多记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是这样,大概你也是……
那年高中毕业,约了很多玩伴去青海湖看景,当天拍这张照片时一个个都在嬉笑打闹,一天的时光过得也是悠然自得。晚上散伙,纷纷相约之后再来。
之后,上大学、工作,大家各奔东西,走南闯北,再也没空约齐最初的这帮玩伴,而难得约到的几个人,西装革履地走在一起,也再难发出当年穿着校服时那样的笑声。
地点为安徽合肥,时间是我高考完的那个暑假。
当时是高三同班同学聚会完,坐车回家。我在刚上高三时就知道我毕业后一定会怀念高中,可是这不能让毕业的到来延迟哪怕一秒,只让我在宝贵的一年里多了无力摆脱的恐慌。不想毕业,不想离开家乡,不想离开你们。
我再也没有见过比那天更美的黄昏。
蔺晓宇
一
2013年9月,我一路蹦跶,唱着“我滴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来到了我的大学。站在337寝室门口我蒙圈了,深深感到这里好像没有赶上改革开放的步伐——床摇两下就要塌,脏兮兮的木门滋啦滋啦响,缺胳膊少腿的板凳瘫在地上,连一块像样的遮羞窗帘布都没有。后来,她们进入了我的世界,我们组成了出生入死的“337七个小二货”。
开学的军训活生生把我们摧残到妈都不认识,暴雨中被教官命令喊“一二三四”,妆和着雨水和泥在脸上翻滚。终于熬过了军训那段日子,我们如愿以偿地获得了“军训内务优秀寝室”。
那天检查的时候,大姐悄悄藏起了她一周没洗的衣服,嘴里还念叨着:“哎妈,太磕碜了!”二姐收起了阳台上随风飘荡的小内,其他人默默摘下床帘,收起烧水壶和卷发棒。领导来的时候,我们又是端茶又是唱歌,还齐齐站成一排挡住私藏“赃物”的柜子对他们龇牙咧嘴地笑。也许是领导觉得我们太能作、太火辣、太不可抗拒,就把奖颁给了我们。
作为纪念,七张邋里邋遢的大黑脸就这么乱七八糟往镜头前面一怼,拍下了大学里的第一张合影。
二
2015年6月,寝室来了位新成员——大四播音主持系的楠姐。为了见证三年来为了美丽做出的努力,我们去拍了第一套寝室集体写真。发现了吗?我们的脸变白了,我们终于不土了!那天,我们互相看着对方,你说我是“小公举”,我说你是“女神”,每个人化妆的时候,周围都有一群人在惊叹:“你好像变好看了!”那天太阳很毒,索菲亚教堂前游客很多,那个摄影师很不耐烦,但看见我们摆出pose之后又羞涩地说:“你们白得发光!”我们抱着裙子淌着汗,面朝黑土背朝天,还没扎扎实实挤出一个最满意的笑容,就这样被定格了。
好不容易到大四,我们变美了,大学也即将结束了。楠姐毕业之后,我们就再也聚不齐了,考研的考研,工作的工作。还记得我刚到大学时那么不安,每天都在抱怨破旧的寝室和黑黢黢的澡堂,现在却好怀念那个和“小二货”们一起“战斗”过的地方,以及那些充满欢声笑语的日子。
……
音乐、短信、电影、app……
为了给手机腾出足够的内存,
我们总是被迫艰难抉择,按下删除键。
但是,
我们是这样,大概你也是。
现在,我们想邀请你,
分享手机里那张不舍得删除的照片,以及照片背后的故事。
参与方式:
请将你的照片和故事(字数不限)发送邮件至 ycplan@qq.com,标题注明“那张不舍得删除的照片”。
我们会整理征集到的照片和故事,在读者原创版微信公众号发布。部分内容有机会在《读者·原创版》杂志中刊登。
截止日期:2017年4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