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假装与假装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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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出版行业的说法,文学作品可以分为虚构与非虚构两类。当然大部分文学作品是应当归入虚构类的。比如小说。地球人都知道小说是作家们凭自己的想象虚构出来的;大部影视剧也是编导们的虚构结果。
因此,一些影视作品,为了防止个别痴迷观众对号入座,往往还要特别说明:“本作品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然而,虚构类文学作品,也并不是意味着就可以胡编乱造,完全不顾艺术真实。艺术真实与生活真实是不一样的。艺术真实强调的是不违反生活规律与生活常识,虽然高于生活,但却是来源于生活的。
事实上,生活常常比文学艺术更精彩、更生动。
可以换一种说法,比如文学中的好人形象,一定是生活中有这样的好人,尽管小说中可以虚构将诸多好人特征集中于一人身上,但是这些特征也一定是生活中真实人所具有的特征。如果小说中的好人特征根本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那么这个好人形象就是令人质疑的了。
同样小说中的恶人形象,也一定是现实生活中恶人形象的艺术反映。如果小说中的恶人形象,在现实生活找不到一丝一毫的影子,那么这样的恶人也会真的显得”虚假“了。
我们知道,凡是那些被称之为经典的小说都是非常非常真实的小说。自然我不是说与现实与历史生活完全一个模样,但一定是符合文学真实与历史逻辑真实的。
《红楼梦》就非常真实。
她的作者曹雪芹在书中公开言明“假做真时,真亦假。”因为他自己的确就曾经生活在一个“白玉为堂金作马”的显贵之家。至于“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我相信一定不会只是林黛玉这个小女子个人的痛苦感受,肯定曹公雪芹先生同样亲身感受过、经历过这样的日子。
萧红的《呼兰河传》也非常真实。
这本小说几乎所有的场景所有的人物所有的感情,都是萧红曾经经历的、接触的、感受的。包括她写的那首失恋诗歌《苦杯》:
昨夜他又写了一只诗
我也写了一只诗
他是写给他的新的情人
我是写给我的悲哀的心的。
......
往日的爱人
为我遮避暴风雨
而今他变成暴风雨了
让我怎样来抵抗
敌人的攻击
爱人的伤悼。
我们可以看到这首诗,其实就是写她“与萧军发生冲突后的一首真挚的、哀婉的吟唱。”(孙郁语)
余华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非常真实。因为他把过去年代里中国农民最无奈最悲催的命运,淋漓尽至地表现和记录下来。
当然,沈从文、孙犁、汪曾祺与莫言等诸多现当代作家的小说也都是真实的小说,都具有高度的艺术真实性与历史可信度。
就拿当代青年作家韩寒的小说来说,我也认为是极具现实主义价值的作品。包括他那部极具争议的小说《1988》。
但是无可回避的是,在我们的现当代文学作品中,的确的确隐藏着一大批虚假的,今天看来可能根本不具有艺术真实性与文学价值的烂作品。
且不说那些曾经风靡一时的“高大全”式的遵命文学作品;即便是解冻后大量涌现的“伤痕文学”与“知青文学”作品,今天看来,可能也没有几部是经得住时间的考验、值得被后人记住的经典。
造成这一状况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上述文学作品的艺术真实性是打了折扣的。
毋庸讳言,在近些年的文学创作中,虚假成风、胡编乱造的历史积习,并没有得到纠正。
有个知名的青年富豪作家,一惯于以书写青年人(学生)“浮华抑或奢靡”的生活方式来博取读者与观众眼球的。
他的作品,在我看来很难谈什么艺术的真实性。因为在他的小说世界里,那些青年人要么有钱,要么超有钱,不少人都几乎拥有挥霍掉整个世界的本钱本事。
固然,都知道我们今天的社会确实富了,有钱了,也确有了一批富贵、权贵子弟行走所谓的上流社会了,但那是不是就是我们今天社会真实的现状呢?
可以肯定地讲: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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