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荣河

北方冬天基本上都会下雪，但南方很多地方从不下雪。别急，我们可以到文人骚客的妙文佳句中，去寻觅漫天飞雪的场景。

雪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岑参说雪花像梨花。“开门枝鸟散，一絮堕纷纷”，司马光认为雪花像飞絮。“撒盐空中差可拟，未若柳絮因风起”，晋代谢道蕴更是想象奇特，认为雪花像撒在半空的盐，像风儿吹起的柳絮。“剩喜满天飞玉蝶，不嫌幽谷阻黄莺。”华幼武则认为雪花像白色的蝴蝶。而宋代的吕本中，则认为雪花像梅花——“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在这点上，杨万里与其观点相同，，“落尽琼花天不惜，封他梅蕊玉无香。”

“雪花似掌难遮眼，风力如刀不断愁。”在清人钱谦益的眼里，雪花不再是小小的琼芳，而大如手掌。不过，这不是最大的雪，最大的雪鲜活在李白的笔下——“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尽管下雪了，但很多人不闲着，或不能闲着。“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这样的主儿，有，但不多。“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归家的人儿，眼中没有雪，只有回家的急切；“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碾冰辙”，可怜的卖炭翁，眼中也没有雪，只有穷困潦倒的生活；“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军营中的将士，眼中更没有雪，只有比天还要大的家和国……

当然，纵观古今，最具豪情的雪，当属一代伟人毛泽东笔下的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