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让人想一直喜欢下去的女生,是什么样的?
每天早上,我坐上滴滴都会问师傅,有点冷,能不能把窗关上。有一天,来接我的是一个女司机,听到我的请求后,她关上窗,打开了温度适中的暖气。开过了两个红绿灯路口,她问我:“靓女,你要不要坐到前座来,有太阳晒。”婉言拒绝后,她又温和地说:“平时要多做做运动,身体会没那么怕冷。”我看着前面铺满阳光的座位,意识到,这是第一次接收到这样的关心。女性总是更擅长共情和体贴,这样的魅力放在工作里,可以让同样的工作生长出不同的效果。今晚,想和你们分享几位有女子力的女生,她们也是编辑们的职业上的参考坐标,也推荐你一边看,一边思考你自己可参照的那个人。总是让人可以带着毫无压力的心情和她度过几分钟的时间。在她的每一期视频里,几乎都在围绕着女性议题去展开,包括恰饭的内容。我是一个幸运的女生,很少能直接接触关于这个社会上女性所遭遇的种种困境。而通过 Alex, 我会更清晰地知道这个社会还有哪些亟待解决的问题。我没有遇到,不代表它不存在。在独立成为视频博主之前,她连续三年在「微在不懂爱」担任主创,帮助缺乏性教育女生们去认识和关注自己的身体。妇产科科普博主六层楼采访她时问:“你认为女性一生中一定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关注女性的愉悦,时刻提醒女性要关心自己的体验和感受,将自己放在与她人同等重要的位置上。这是 Alex 一直在试图鼓励女生们的事。她关心中年女性更年期时会经历的病痛和困境,也在意年轻女性如何在恋爱中保持自我。“我们不是只能成为那个被喜欢或者被讨厌的客体,而是可以成为主体本身。”这位有着干练的短发,锋利的妆容的女性。会到小酒馆里去举办「拒绝伴侣的性邀请」的展览,进行职场性别偏见的街头采访。反驳有些工作真的不适合女生这样的论调时,她说:“当年最早的程序员是女性,不是女性不适合做,是你没给到女性机会去做。”我每次把她分享给朋友时都会说:“太酷了,我好喜欢她的态度。”她看起来,果断,锐利,连打扮都让人觉得这就是我们想象中,独立女性该有的样子。可是,她其实常常撒娇,扬着头倚在伴侣肩上追问:“那 baby 觉得我美吗?有多美?”喜欢看选美比赛,充满少女心地捧着脸感叹:“啊,她们都那么美丽,还那么优雅。”我会发现,这个女生有很多的样子,生气时说脏话,臭美时撒娇。像我们所有普通的女生一样。这是一个让人没有压力的女生博主,她不是要你成为强硬的,拒绝依靠的样子,而是可以自由选择成为自己喜欢的样子。她的人生在东北农村开启,开过按摩店、歌厅、黑煤窑,中途遭遇过性侵犯、进过拘留所。女性如此颠沛流离,是在城市里求学与成长的我未曾想象过的。无论是黑社会的弟兄、发廊小妹、街头艺人,她总能与对方打成一片。因为她生性直率,与人相处时不遮遮掩掩。爱即是热烈地、不顾一切的爱,恨则是咬牙切齿、破口大骂的恨,让我很想和她成为朋友。我们总是被教导成为一个“有教养”的人,试图去成为一个得体的、合时宜的人。却在寻求这些品质的途中,变得失去了感受,失去了共情。她是在一次因时运不济,找人算命的途中,误打误撞闯进徐童导演的镜头里的。结果和导演成为了朋友,也带徐童导演认识了更多其他阶层的朋友。她抓住机会,跟着导演学习纪录片的拍摄。虽然初中就辍学,但因为纪录片,唐小雁参与了国内外大大小小的影展,作为嘉宾录《锵锵三人行》的时候也毫不怯场。一次,得了“真实人物”奖,她在台上说:“只有我们这帮人才能奉献我们的隐私,让你们这些导演拍,不然你们拍啥去?喝西北风去吧!”从前的纪录片镜头里,是一个被凝视的女性。而当她讲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她是一个完整的,不受支配的人。我常想自己是幸运的,不用面对人生的单项选择题,而有时候我们也是不幸地,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些感受苦痛、感受深刻的机会。可以被唐小雁的嬉笑怒骂与认真触动,我想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地“冷感”,也许也可以勇敢一些。我真的去尝试了,拿起镜头,拍摄一些离自己遥远、但有着强烈感受的事情:自闭症、冥婚、跨性别。如果总是惧怕那种“遥远”,就不可能真地靠近事物的本质。幸好,在我拾起镜头的时候,我已经不是一个无感的人了,而是努力地去感受、去共情、去表达的人。在我想起唐小雁的影像时,总是觉得开心,充满了热情。这是我们的江湖,自由去闯吧。我在微博上转发这位厂长的视频时,配上了哭泣的表情包说:了解她的故事,要从她 8 年前的经历开始,,一段刚生完二胎,重返职场失败的日子。求职失败后,为了能生活下去,向京艳在淘宝上开了一家童装店。生意不错,她开始萌生了要做服装厂的想法,而原因之一,是希望可以给那些和自己一样,因为生孩子而找不到工作的的宝妈们提供一个工作机会。在这里,向京艳只招聘宝妈,工厂还开在学校附近,每位妈妈可以在孩子放学时离岗去接孩子放学。现在,她的工厂里只有一位男厂长,和 124 位妈妈员工。来到这儿的宝妈,都很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我们做得越好,订单就越多。”她们的收入都能到 6000 -10000。向京艳的做法让我想到了中国式的姐姐来了,都是在试图告诉后来者,没关系,我曾经历过,我能理解你的困境和痛苦。疫情期间,向京艳的工厂开始从生产校服,改为 JK 制服。和别的厂家不一样的是,她们会在自己 JK 短裙里,缝制一层防走光的安全裤,让喜欢它的女孩们更安全。和向京艳聊完以后,我到她们的线上商店里,买了一套 JK 制服给朋友做生日礼物。她的故事像一颗种子一样种在我心里,我也开始期待,那句“女生是可以帮助女生”的感叹可以真实地实现下去。建议大家拥有一个自己的女性参考对象,是因为我们觉得陪伴对工作后的女生是尤为重要的事情。
从《乘风破浪的姐姐》热播,讨论女性打破年龄限制,到脱口秀演员杨笠、颜怡颜悦为女性发声话题被热议和关注。尽管拥有了较广泛的“注视”,但很多问题依然没有解决的出口。
就如学者戴锦华所说:“女性议题的进步并不始终与社会进步同步”。不过,我也没有很悲观,你看,有更多的女生站了出来,持续地以女生的方式发出声,互相帮助,大家都在寻找自己的方式和客观的困境做对抗。说唱歌手于贞在《她和她和她》里,对着每一个仍有着焦虑和怀疑的女生们唱道:“她和她们的想法,梦想啊自由啊不可爱吗?你别听谁的话,你已经很棒啦。”或许,把这些女性当成是自己的朋友,心里的那份焦虑也有一份陪伴。只要持续地注视着,你就会发现女性在工作里,那些普通却有力量的时刻。BOSS 直聘也持续注视着,连续多年,关注普通女性所处的职场环境。2016 年以来,作为一个求职招聘平台,BOSS 直聘研究院每年都会发布《中国职场性别差异报告》,阐述女性遇到的职场困境及原因,呼吁社会各界看见并正视女性劳动者。在中国,女性在职场上的工作时长与男性相当,平均薪酬却仅为男性的 8 成。并且,她们很多人因为婚育家庭因素,被迫承担的无收入劳动时长,是男性的 3.5 倍。因此,比起口号式地宣扬女性独立和自信,我们更应该给到每一位认真工作的女性尊重和职业机会。近日,BOSS 直聘推出了纪录片《《我们了不起》,用镜头记录了职场女性那些值得被看见的时刻。在独自养狼的女饲养员杨文静、关怀女性职场,打造女性成长平台的创业者邱玉梅以及正在拍摄养老院纪录片的唐小雁等等,虽然工作艰难,但她们依然暗自坚持着。
在 BOSS 直聘拍摄的的纪录片里,我发现对于女性工作的困难,我们常常是缺乏想象的。徐莹莹作为一名女性卡车司机,不仅有力气上的要求,还有技术的考究。卡车一停车,轮胎就会嗖嗖嗖地跑气,徐莹莹单薄的身板趴在偌大的卡车架上,她必须要把车修好。同时,她身上还有来自孩子的惦记,那份惦记敦促着她要把车跑好,跑安全了,才可以回家见孩子。BOSS 直聘相信,只要我们持续地关注,改变就会发生。BOSS 直聘是为职场女性助力的一员。12 月15 日,BOSS 直聘上线了女性势力招聘专场,筛选出“有姨妈假期”“有女性福利”等标签的企业,选择一批更适合女性求职者的岗位,为女求职者,提供了便捷的渠道。女性职场工作的困难还会长期存在着,希望一点一滴的关怀,可以真实地帮助到困境里的你,不要担心,你不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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