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里的旅行(3)
归来的路线,走的是果子沟,直奔乌鲁木齐,高高耸立的大桥,还是十年前的样子,只是限速从以前的60提高了100,快了不少,沿途以前是许许多多的民居。哈族风格阑珊不见了,一栋栋多层楼房,装扮的边疆与内地的城市县城没什么不同,记得20多年前从这里出走,在山脚下听山泉水哗哗流过,一边享用民族美食,听着going home的萨克斯管弦乐,带着逃离的心态也有不舍的感觉,是美妙也是放纵,现在再也找不见了这种境界。我一家家的餐厅去感觉去追寻,不见有人寒暄,冷清又安静,20年前记得那时与偶尔相识的陌生同路大哥第一次相见,他在这边创事业,我去东北走天涯,几句话和各自一碗面,一瓶白酒对半喝完便各走各路。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遇见,有些事情,一辈子只能遇见,也只能回味。
到了火焰山,已经是夕阳落下,空留半轮夕阳余照,但是此刻温度依然还是40度以上,游走与热浪和地下博物馆,坚固泥土佛教塑像,记录者宗教变迁和人文的变化,出与不屑于繁文缛节的形式主义,很快的就离开了,随后的路便是茫茫无边际的戈壁滩,偶尔可见很矮的土房子散落在岔路口,在大车过后扬起的沙土尘埃中若隐如现。歪歪斜斜的土墙能辨清手写的饺子馆三个字,应该是经营的招牌了。接来下是甘肃,四川,到了重庆正在下着毛毛细雨,重庆掩隐烟雾中,砖房竹楼在半山腰,覆盖于丛林密植中与众不同,没怎么停留,直下贵阳,半夜途径桂林柳州,精疲力竭中赶回广州。
在我匆匆离开伊犁的第二天,那边便随着疫情的变化封城了,在我写这些乱七八槽文字的时候,各家各户大门还是锁着,给老母亲买的锅灶至今还不知道在哪个物流,生活就是这样了。
回来不久后,孩子也住校进入了初中的学习,只有在周末的时间才能见到他,有时候白天上班苦恼中想起他是否在学校跟其他人能否顺畅沟通,是否由于挑食失去营养的平衡。十一的假期偶尔出门也是堵在路上,便留在原来的办公室,一坐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