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死亡，感觉到不朽的爱情：百感千愁一时涌上他的心头，他隐约想起了那个看不见的女人，她飘浮不定，然而热烈奔放，犹如远方传来的一阵乐声。

——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鸟儿胸前带着棘刺，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它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

但是，当我们把棘刺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考琳·麦卡洛《荆棘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