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博的福报,比996还残酷(2)
跟罗老师一样生于1977年的颜宁,也是在本科毕业后选择了留学美国,用4年时间拿下了普林斯顿大学分子生物学的博士学位,30岁回国受聘于清华大学医学院。
颜宁教授,在科研三大刊CNS(Cell,Nature,Science)上大量发文的结构生物学家,2007年成清华史上最年轻的教授和博导
就算不当教授、不追求学术理想,对普通的求职者而言,学历贬值也是逃不掉的命运。
数字是不会撒谎的。2000年时,毕业生里有68.7万是本科,4.8万是硕士;但到了2015年,就变成了49.8万硕士和5.4万博士,本科生则达到了358.6万[4]。
而且别忘了,在1989-2009这二十年里,还有接近6万的大陆学生拿到了美国的博士学位[5]。考虑到近些年来的留学热,就业市场上的硕博含量还会更高一些。
这种海外读博的热潮,也带给国内名校的毕业生不小压力。近年来清北复交等名校,只有不到1/3的本科生直接工作[6][7]。
但是,你以为大家继续深造,真是出于对学术的热爱吗?权威期刊Nature询问了来自全球各地的6000多名博士,结果给出肯定答复的,还不到40%[8]。
毕竟,无论学历多高,也总有一天要毕业搬砖。“光明的未来”,才是大多数人选择读博的初衷。
于是你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下到“小镇做题家”上到“海淀区学霸”,越来越多的高材生一刻都不怠慢地刷新自己的学历。
清华大学2020年的毕业生中,每十个人就有四个选择了继续深造。甚至在即将毕业的博士里,还有超过400人准备朝着更高的目标进修[6]。
如此一来,读博简直像自己难为自己,然后“一条路走到黑”。
没读过博,你对博士的辛酸也一定有所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