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岁那年,我为了对抗“四分之一危机”而买了一套房|郝思嘉专栏(14)
房子从来就不是家,生活才是
没有男人可换,就换个城市好了。
回到文章一开头的那句话,说起来轻松快意,操作难度其实不低。
我没有说走就走的潇洒,搬去另外一个城市,我前后准备了两个多月。
向报社提出辞职,连续加班把离职后三个月内的非新闻类版面内容提前写好;投简历准备面试,提前物色新住址;将房子委托给中介,跟一对刚到深圳打拼的小情侣签了为期一年的租赁合同;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告别酒局,每天喝得头眼茫茫,说的话都出自真心,记得住的却没有几句。
我终于带着薄薄的行李登上了由深圳开往北京的飞机,早我一年到北京打拼的表弟来机场接我,惊讶于我的全部家当只有一个20寸的拉杆箱。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带不走的都是些身外物。”见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秒破功,告诉他我已拜托深圳的同学帮我打包了七个大号整理箱,只等确定了新家住址之后就寄过来。
总还是要有一些旧物,日常使用惯了的熨帖,来填补初来乍到的胆怯和心虚。
在帝都谋职比想象中要顺利一些,入职手续办妥之后,我在公司附近步行15分钟以内的范围找了一间两居室。
房子是上个世纪的老式板楼,小区门口不设门禁,半夜十二点大爷会准时锁门,我偶尔加班回来晚了,敲开门要花费好一番口舌。
两居室里的一间被我改造成客厅,这种老房子的室内结构通常都只考虑单户容纳人数,进门就是一条窄窄的走廊,左右各开一个小门,南侧主卧,北侧次卧。
我去旧货市场淘了不少二手家具回来,一张长沙发被摆在那间被当做客厅的主卧正中央,正对着流光变换的露台,一盆绿色植物长得葱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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